小说:胖农妇被丈夫嫌弃,下定决心减肥,逆袭成功后丈夫给她洗脚
井永年羞愧地说:“咳,小弟前几天晚上出门,遇到一位侠客,教训了小弟一通。”
华君泽气愤地骂道:“哪里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侠客?!竟然将贤弟伤成这样?!”
荷香点点头,行啊,华君泽这小子挺会装,有点腹黑。
井永年的声音传了过来:“诶,君泽兄不要这样说。临走时,大侠让我想想都做了什么对不人的事儿。回到家我翻来覆去地想,这些年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饶是能说会道的华君泽都一时语塞了,他给井永年挽尊道:“贤弟……太谦虚了。”
井永年说:“君泽兄,欠你的二十八两银子还给你。上回小弟喝了点酒,满嘴沁胡话,君泽兄不要放在心上。”
沉默了一下,华君泽长叹一口气说:“唉,要不是因为丢了活计,我必不会向贤弟讨要这区区二十多两银子。不怕贤弟笑话,如今我全靠我家娘子养活。”
两人一来二去,华君泽“推辞不掉”,将银子收下了。
荷香还从他们的谈话中获得了一些信息。小妾尔雅和听雨都是井永年送的!
井永年送小妾,是因为他喜欢纪千柔,想把华君泽塑造成风流无度的形象,好吓退纪千柔,让她死心。
然而,纪千柔表面似乎已经忘情,但纪县令给她找了一堆青年才俊,她居然一个都看不上。如今她今年芳十八,在大顺朝算剩女了,纪县令急眼了。
荷香一边用牙签剔着牙,一边琢磨。她本以为官家女儿有自己骄傲,难道她当真非华君泽不嫁?即便华君泽不爱她也行?
井永年离开,荷香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偷听,就爬到床上,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华君泽笑着将井永年还银子的事说了。
井永年这几日,到处给他对不起的人赔礼道歉。他还主动上门,给被他骑马伤到的老人赔了医药费。
华君泽讲得开心,笑得前仰后合,一扭头,发现荷香正一脸严肃地在想事情。
荷香杏眼圆睁:“井永年尚且知道浪子回头,你还不快去读书?!”
华君泽嘟囔着:“为夫不是想哄你开心一下嘛?好吧好吧,我读书去了,你好好休息。”
晚上,荷香喝了点羊奶燕麦粥,吃了水煮青菜。她左等右等,两个孩子和学义都没回来。柳飞扬也没回来。
荷香听问雁她们汇报完铺子的情况,夜深了,荷香越来越担心。
华君泽出门去找他们,荷香站在门口,巷子灯光昏暗,荷香不安地在家门口和巷子口之间来回踱步。
过了一会儿,荷香听到了马车的声音,她赶紧跑过去,果然是学义赶着车,车上是两个孩子。
荷香这才感觉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两个孩子跳下马车,荷香摸摸两人的脑袋瓜问:“儿啊,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晚才回来?为娘担心死了。”
华成文说:“母亲,儿子方才去了王阁老家借书,王阁老刚好在藏书楼,就考了考儿子的学问。”
荷香骄傲地说:“我儿真棒!成俊啊,你多和哥哥学着点。”
母子三人进了家,伴冬给孩子们端上热好的饭菜。
关上门,华成文才压低声音说:“母亲,今天有人跟踪我们。”
“什么?!”
华成文淡定地说:“两个男子。散学后,我去买文房四宝,发现两个人一直尾随。我就拿着昨日长孙院长写的推荐信,去了王阁老府上的藏书楼。”
荷香点点头,稳了稳心神说:“你做得对。不管背后的人是谁,看到你去了王阁老府上,内心总会忌惮一些。”
华成文说:“母亲,儿子无妨。倒是您要多注意些,儿子听说了比赛绣活的事儿,怕有人恼羞成怒了对您不利。”
荷香笑道:“好,我儿孝顺,但坏人不能不防。明日母亲找两个功夫好的人,负责每天接送你们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说!”院子里传来华君泽的声音。
荷香急忙冲出房门,只见两个人躺在院中,华君泽和柳飞扬一人踩着一个。
地上的人还想挣扎,华成文冲过去,抄起练功用的棍子开打,华成俊有样学样,抡着棍子去打另外一人。
院子里响起了棍棒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的哭嚎声。
华君泽狠狠地踹向地上的人,问道:“你潜入我家院中,是何居心?!”
柳飞扬喊道:“这两个蟊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撞到爷爷手里算你们倒霉!孩子们,操练起来!使点劲儿打,没吃饭吗?!跟舅舅学着点!”
柳飞扬跳起来,狠狠地踹向地上之人的屁股,眼看两人哭嚎的声音越来越低,荷香上前制止道:“留他们条命。”
华成文舀了几瓢水,泼在两人身上,他揪着一人的头发问...
柳飞扬又飞起一脚,踹向那人:“奶奶个腿儿,你还敢跟踪我外甥?!活腻了?!”
那人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华成文哀怨地看了柳飞扬一眼,还得去舀水!
华君泽揪着另一人的头发问:“说出幕后主使,饶你不死!”
那人冷笑一声:“有本事你杀了爷!”
荷香拍拍他的脸说:“杀了你多不好玩啊!尔雅,拿针线来,在他脸上绣个‘贼’字!”
蟊贼:“???!!!”
他喊道:“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
这个胖些的蟊贼交代,他们是奉了狗县令的命令,想教训一下两个孩子,以两个孩子的安全威胁华君泽,逼他休妻再娶。
荷香拿臭袜子堵上他的嘴。等廋些的贼人被泼醒,他交代得和第一个贼人分毫不差。
荷香瞥了华君泽一眼,叹了句蓝颜祸水,就让华君泽去找里正,只说家里进贼了,偷了银票和首饰,已经人赃俱获。里正不敢耽搁,带着两个贼人去报官了。
等到凌晨,华君泽和柳飞扬才回来。县令自然不会说是他派出去的人,又恼这两人办事不力,怕他们嘴不严,连夜将他们判了发配充军。
见荷香对自己爱搭不理,华君泽端了洗脚水过来,一边卑微地给荷香洗脚,一边说:“娘子放心,此事你不用管了,交给为夫来办就好。”
荷香靠在椅背上,幽幽地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柳飞扬,华成文,华成俊在门口扒头往里看,柳飞扬喊道:“姐,行啊,驭夫有术啊!我清高的姐夫都能给您洗脚了。”
荷香操起一只鞋扔过去:“滚去睡!早知道姐不替你说好话了,让爹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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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婢女脸都绿了,还自矜身份呢,她们捧在手心的姑娘正在倒追男人,男人还不理她。
纪千柔哼了一声:“如今呢?他还不是小妾绕身。”
荷香心中暗恨,两个小妾就在身边,这话让人怎么接?
荷香神色黯然地说:“唉,不瞒姑娘说,为此我给华君泽要过好多次放妻书了,本想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可华君泽死活不答应,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里了。”
纪千柔脸色苍白地说:“他瞎!他就是个瞎子!”
荷香连连点头:“我也觉得他瞎。”
荷香又说:“听说外面有不少姑娘追华君泽,可他都看不上人家。所以,那些姑娘再闹腾也是白花力气。要我说,那些姑娘就是傻子。”
说谁是傻子呢?纪千柔蓦地起身,生气地问:“你是不是意有所指?”
荷香忽闪着无辜的眼睛说:“什么手指?咱们不是在随意聊天吗?”
纪千柔拂袖往外走,问雁喊道:“姑娘,您脸上……”
纪千柔这才想起脸上还涂着东西,只得气冲冲地回来躺下,让问雁将她用帕子将她脸上擦干净,涂上润肤露,她才再次起身。
她匆匆地下楼,听雨喊道:“姑娘,你的养颜餐好了。”
“送你了!”纪千柔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荷香轻声问:“她银子付了吗?”
问雁点点头,荷香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说:“随她去吧。”
纪千柔到底是孩子,心里太藏不住事儿了。这才指桑骂槐了几句,她就受不住了?
尔雅下课了,带着三个姑娘过来报名,荷香让问雁登记下来,跟她们说清楚隔一天有一次课,每次课一个半时辰,让她们记清楚上课时间。
荷香说:“束脩可以按月交,每月一两。按年交只需要交十两,而且整年都可以享受楼上休息区的花茶。”
荷香让问雁端来花茶,给姑娘们品尝。三个姑娘商量了一下,都选择了年交。
如今绣坊有了七个学生,一共进账七十两银子。
招生之路漫漫。
荷香对三个姑娘说:“你们如果有亲朋好友过来学的话,可以介绍过来。你们双方都可以获赠一次休息区的贵宾服务。”
名叫念念的姑娘问:“什么是贵宾服务?”
荷香介绍说:“整套的贵宾服务包括手部护理,面部护理,颈肩按摩,特制花茶和养颜餐。”
念念说:“我能体验一下颈肩按摩吗?刚上课绣了一会儿,这会儿只觉得脖子酸疼。”
荷香笑着说:“正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设置了这个休息区。按摩对咱们的学员每次是一百文,这样吧,我们免费送你一次,你体验一下,给我们提提建议。”
念念高兴地坐了过去。
剩下的两个姑娘一个选择体验手部护理,刺绣的人,手不能粗糙,否则会挂坏上好的丝绸。荷香亲自给她做手的护理。
另一个姑娘选择体验养颜餐,听雨给她盛了一份木瓜红枣莲子羹。
这个叫迎秋的姑娘好奇地问:“这种羹有什么功效?”
听雨附在她耳边说:“补气丰胸。”
迎秋害羞地低下头,默默地将这碗羹喝得一滴不剩。
三个姑娘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美绣坊。问雁将她们送到门口,还不忘叮嘱一句:“记得介绍学员啊,双方各送一次全套的贵宾体验,全套的哦!”
荷香将人召集在一起开会,宣布说:“姑娘们,咱们现在的业务一共分三块儿。一是绣坊,二是养颜减肥餐,三是按摩护理。”
这几天下来,她们对这些名词已经不陌生了。
荷香接着说:“从今天起,尔雅负责绣坊,听雨负责养颜减肥餐,云心负责按摩护理。你们每个人可以获得所负责业务年利润的一成。”
尔雅犹豫了一下,说:“大娘子,我们本身就有份例,干活是应该的,这一成我不能要。”
听雨和云心也附和。
荷香笑着说:“我说过多劳多得。”
尔雅诚恳地说:“这些日子我们看在眼里,大娘子您干活最多,吃得最少。您给我们我们改善生活,自己还吃粗粮糙米水煮菜。我们怎么过意得去?”
荷香挠挠头:“这……我吃得少是因为我在减肥。你们不必推辞了,最重要的是把生意做好。”
荷香用目光制止了几个人,她们也就不再推辞了。
荷香接着说:“尔雅,眼下学员不是太多,你空闲时间把霓裳阁的那批绣活儿干了。听雨,你整理一份菜单,贴在墙上。云心,你整理一下休闲按摩的价目单。”
荷香看着问雁说:“问雁负责三块生意的账目,问雁的份例也涨成二两。年底你们要给问雁发年终奖。你们四个有什么问题吗?”
四个人摇摇头。
荷香说:“虽说你们各自负...
“买人?”前几天还揭不开锅,现在就要买人了?
荷香笑着说:“你们也看到了,咱们人手不够,家里那一摊子鸡鸭猪菜地也需要人,总不能太累着你们。大家好好干,好日子还在后头。”
四个人议论起来,荷香敲敲桌子说:“好了,你们自己要用的人,自己挑,自己负责教。”
午餐就是品尝听雨准备的养颜餐,大家七嘴八舌地提了一些建议。
下午,一行人去买丫鬟,最终只挑到四个满意的,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荷香为了好记,给四个人分别起名伴春、伴夏、伴秋和伴冬。
四个人在十到十五岁之间,伴春母亲去世前常年卧床,她会按摩,伴夏会做饭,荷香将她们两人分别给了云心和听雨。
伴秋会刺绣,荷香把她给了尔雅当助教。伴冬从小在家干农活,荷香就让她管着家里的一摊子。
荷香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华君泽看着多出来的四个丫鬟,惊讶地问荷香:“你捡钱了?”
荷香准备去洗澡,又要和自己身上的肥肉见面了,她心情有一点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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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理解,这跟现代的追星族差不多。知道哥哥结婚了还能自欺欺人一下,亲眼看到哥哥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难免不舒服。流量公布恋情,一准儿会有不少粉丝脱粉。
果然,几个姑娘尴尬地笑了笑,说要再考虑一下,就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荷香叹口气,对问雁说:“以后别跟人说我和华君泽的关系,影响生意。”
问雁呆了一下,痛心疾首地说:“大娘子,这些人是想接近公子,心思不纯。”
荷香迷茫地说:“我知道。所以呢?”
问雁愣了,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吗?需要她讲?
问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华公子是您的夫君。”
荷香哼了一声:“我倒希望他不是。”
问雁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华公子样貌好,聪明有才华。只要大娘子好好规劝,公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荷香在现代家境不好,从小得帮家人干农活,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半工半读,一毕业就忙着挣钱。她从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想过依靠男人。
比起男人,还是钱能给她更多安全感。
好在扇子全卖出去了,上面有“美绣坊”的logo。这些一句话段子和表情包在现代能获得那么多人喜爱,她不信古代人不喜欢。
荷香回到家,发现尔雅已经要又绣好了一些,而云心又画了一些小画。
荷香顾不上休息,胡乱吃了两口饭,就带着扇子和小画出门了。
荷香来到了安邑新开的酒楼醉仙楼,找到了他们的掌柜。
掌柜用狐疑的目光看着荷香,问道:“你说要和我们醉仙楼合作?”
荷香点点头,说:“我是美绣坊的掌柜,我们做了些跟酒和美食有关的绣品。不知道掌柜有没有兴趣?”
掌柜接过扇子看了看,一个扇子上绣着:“你的酒窝里没有酒,我却醉了。”
另一个扇子上绣着:“我把自己吃得这么圆,就是为了不让人看扁。”
掌柜失笑道:“有趣倒是挺有趣,只是我们酒楼要这有何用?”
荷香从容道:“您可以拿来当赠品。我可以再想一些其他的文案,让绣娘也绣上醉仙楼的名字,做成联名款。”
掌柜揉揉太阳穴,疑惑地问:“您慢点,我怎么听不太懂?”
荷香给他解释了一番,最后说:“炎炎夏日,您给顾客送实用有趣的扇子,顾客自然喜欢。而且,扇子带回去,家人朋友都能看到扇子上“醉仙楼”的字样,不就等于给酒楼做广告了吗?”
掌柜再次揉揉太阳穴问:“广告是什么意思?”
荷香愣了一下,哦,这时候还没出现这个词是吧?她解释道:“就是广而告之,让醉仙楼家喻户晓。”
这句话打动了掌柜。
掌柜问清楚扇子的价格,决定订一百个试试水,也就五两银子而已,对于酒楼这么大的投资来说不算什么。
荷香和掌柜写了个简单的文书,写明十日内交货,收了二两银子作为定金。
荷香出了酒楼,开心得想转圈圈。每个扇子依旧可以卖五百文,上面依旧有“美绣坊”的字样,还可以让酒楼帮自己宣传,太美好了。
这个模式是可以复制的,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只有尔雅一个绣活好的人,生产速度跟不上。
这大顺朝最急缺的是什么?人才啊!
荷香回到铺子里的时候,见到云心已经到了铺子外。云心一副文艺青年的样子,在岸边看着河上来来往往的游船出神。
荷香拍拍她的肩膀,问道:“想什么呢?”
云心收回眼神,摇了摇头。
荷香笑道:“游船上的女子使尽全身解数讨好男人,挺可怜。”
游船上,一个妙龄女子正在被一个大肚腩的男子强行灌酒。
荷香感慨道:“男人所谓的风流倜傥,背后都是女子的隐忍和酸楚。我病了一场,算是想明白了,我不会依附男人活着。”
荷香转身往铺子里走,走到一半回头对云心说:“走出来,你会发现外面天地广阔,大有可为。你要是想好了,就跟我说,我这边有适合你的活儿。”
铺子里正在粉刷,荷香回坐在院子里,在纸上写写画画,构思着铺子的布局。
“这边可以加一个屏风。”一个水葱一般的手指在草图上指了指。
荷香抬头,看到云心正凝眉思考。荷香知道她想明白了,至少是暂时想明白了。
荷香笑着说:“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招生,我想出去分发些画,来吸引人报名。你有什么主意吗?”
云心思考一下说:“女子学绣活,有的目的是为嫁人,有的是为了有门手艺挣钱补贴家用。咱们要抓住人们的这些心理。”
荷香点点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想想文案,大致画一下,...
云心坐在桌旁开始思考。一个时辰以后,云心就拿过来了初稿。
上面画了一个素手纤纤的绣娘,墙上挂着精美的绣品,旁边还写了一首小诗,赞美绣娘心灵手巧,是以男子口吻写的,颇有爱慕之意。
荷香赞许地说:“很好,就这样吧。你在上面写上,凭此画可以来美绣坊免费体验一次刺绣课。下面用小字写上咱们铺子的地址。”
确定样式以后,云心画起来就快了很多。每一幅画都很精致。
傍晚,荷香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好闻的汤味儿,荷香使劲嗅了嗅,高兴地说:“听雨,你做的什么菜?这么好闻?”
听雨从灶房出来,笑着说:“大娘子,可不是我做的,是成文小公子做的。”
荷香进了灶房,果然,华成文正坐在灶台前烧火,脸上的烟灰被汗水冲出一道一道的痕迹。
华成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脸更像大花猫了。他说:“母亲,您稍微休息一下吧,马上就好了。”
华成俊跑进来,扯着荷香的衣角说:“母亲,我也帮忙了呢!”
荷香摸摸他的头说:“好,母亲有两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