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猥琐(肥胖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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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岁香港著名男星复出拍剧,身材发胖显油腻,网友直呼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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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播的全新港剧《IT狗》,近段时间在网络上的热议度相当不错。顾名思义剧情就是围绕IT行业展开,讲述了一帮年轻人追梦、创业的故事。

剧中的主要演员都是以新生代为主,但是其中也不乏一些有实力的资深艺人和演技派。

随着剧情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角色也陆续登场。而此次在剧中,小编也再度发现了一位久违在荧幕上出现的熟面孔,再度复出拍戏了!他就是前亚洲电视小生、香港著名男星林祖辉。

林祖辉在剧中饰演一名有钱人、富贵爸爸。和剧中的新生代演员有不少对手戏,尽管已经很久没有在荧幕上演戏,但是林祖辉演技没有一点退步。

每次他出场都是满满的仪式感,穿着经典的衬衫、戴着名牌手表,同时还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打扮。

不可否认,林祖辉在剧中扮演的是有钱人,气质、眼神这些都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

但是褪去角色本身,不得不感叹林祖辉的变化确实太大了。今年56岁的他,身材有了明显的发胖,显得油腻。皮肤感觉松弛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很多。不少网友都直呼不敢认,也不敢和年轻时那个帅气的小鲜肉做比较。

其实,此次林祖辉突然复出拍戏,确实还是令小编相当意外的。因为早些年他淡出荧幕之后,就成功转行成为了一名商人,做起了生意。

目前他在香港已经开了6家童装品牌商店,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同时,在10年前他还在北上发展,加入某体育公司,成为了公司的高级副总裁。

所以说,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林祖辉也算是转行成功,并且赚得盆满钵满的类型。

复出拍剧,可能也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单纯的喜欢表演,想继续发展自己的演艺事业罢了。

林祖辉当年毕业于香港大学的经济及哲学系,绝对算得上是一名妥妥的学霸。

他在上世纪90年代初正式加入亚洲电视,先后在亚洲电视拍摄剧集和担当各种类型节目的主持人,可谓红极一时。

只是从2000年左右后,林祖辉选择离开了亚洲电视。他先后在香港电视、东亚电视以及TVB都拍过戏,只不过最终都选择了离巢。

如今回头再看,林祖辉当时离巢转行做生意,似乎也是很正确的做法。

另外更值得一提的是,林祖辉的妻子,同样也是一名好戏之人,她就是如今TVB的金牌配角姚嘉妮。

两人相识在亚洲电视,在2006年正式结婚。婚后,姚嘉妮诞下一儿一女,凑足了“好”字。

前段时间,姚嘉妮在TVB台庆剧《十月初五的月光》中饰演的新版万朱莎华掀起全城热话。

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戏的精湛演技,高挑的身材以及冻龄的模样,都是大家热议的焦点。

事业有成,有爱他的妻子以及儿女双全,56岁的林祖辉也算得上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了。

相信此次复出拍剧,林祖辉也是出于对演戏的热爱。最后,也祝福他们一家人生活幸福,当然也非常期待林祖辉将来在荧幕上还有更多精彩的演出。

他极具危险侵略的目光仿佛下秒就要将她活活拆吞入腹

素材来源于网络

10

傅景深确实说对了,穿着透明睡衣的舒蕊的确让厉盛寒血脉喷张。

而且他极具危险侵略的目光此刻就像深夜蛰伏的狼,仿佛下秒就要将她活活拆吞入腹。

白色的,透明的,妖娆的,性感的,无法抵抗的。

厉盛寒控制不住大脑闪过的旖旎,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喉结处,那一下一下克制不住的滚动险些让他失控。

他的自制力向来不错,因为这些年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轻易挑起他潜在身体里的原始欲望。

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不是他自制力好,而是以前他没碰到那个瓦解他自制力的女人。

“勾引我?”

他修长的手指扣住舒蕊下巴,薄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气温瞬间攀升。

舒蕊抬头,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男人,眸光里含着几分羞怯。

却又故作镇定道,“厉盛寒,能签合同了吗?”

傅景深只给了她一个小时时间,所以她不能再等。

厉盛寒微微眯了眯眼,然后拿起酒瓶狠狠灌了口烈酒,冷声道,“傅景深还真舍得下本,不过舒蕊,后悔了吗?”

后悔当初把满颗真心的他丢了,后悔爱上傅景深那个人渣,后悔自己的有眼无珠吗。

舒蕊抿唇没回他话,而是弯腰捡起地上合同。

殊不知,她蹲下身的动作给了厉盛寒多大冲击力。

睡衣本来就薄,领口也大,这么一蹲,占据高势的他把她里面乍泄的春光尽收眼底。

黑眸瞬间变得炽热,呼吸又一次变得浑浊。

这女人……有毒。

厉盛寒抬起酒瓶,狠狠把里面酒尽数喝完后,啪的一声,他直接把瓶子摔碎。

突然清脆的声音,把刚捡起合同的舒蕊吓了一大跳。

厉盛寒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她,嘴角勾起瘆人的冷笑,然后伸手接过她合同,直接刷刷的就连签了五份。

而所签的合同里面内容,他却连一眼都没看。

可舒蕊却心跳加速,局促凌乱的内心,此时如麻花一样生生拧紧在一起。

傅景深那个男人本就卑鄙城府,所以他把最大最有利益的合同放在了最上面,可现在厉盛寒却一眼没看,那……“剩下的,就看傅太太诚意了。”

厉盛寒一口气签完五份合同后,直接在沙发上坐下。

舒蕊抬眸,看着他一身矜贵双腿交叠坐着,心脏怦怦乱跳。

男人气场太过强大,正襟危坐的姿态更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慑力。

但一句傅太太,却把舒蕊打入了万丈深渊。

厉盛寒饶有兴致盯着她过分苍白,却俏丽精致的脸蛋,笑意清冷。

那鄙夷又染着焦灼炽热的目光,却让舒蕊感到无尽的羞辱。

“好。”

她哑声回话,然后慢慢朝他走近。

纤细的身姿在灯光下摇曳生姿,气氛暧昧不已。

厉盛寒坐在沙发上,横放在靠背上的双手,却打着令人心颤的响指。

“我让你碰我了?”

舒蕊白皙的手指才刚刚碰到男人衬衫。

谁知他毫不犹豫就一掌拍开,并且菲薄唇上道出嗤冷嘲弄的鄙夷声音。

“我……”“跪着自己表演,毕竟我没有捡破鞋的嗜好。”

厉盛寒冰冷无情的话这刻像铁锤一样狠敲击在舒蕊心脏处。

她身体颤抖,眸光闪躲,本就暴露在外的肌肤,这会像是有无尽冷风狠狠浇灌。

破鞋?

是啊,她和傅景深在一起多年,要说她们没上过床谁会信?

“怎么?不愿意?”

厉盛寒略是不耐烦的微掀眼皮看向舒蕊,深邃的目光里全是冷意。

“我愿意。”

舒蕊机械性回答,然后眨了眨又酸又痛的眼睛缓缓跪伏在地。

羞耻屈辱蔓延了她全身,连着她身上的所有毛细孔,好像都染上耻辱。

她就这样生涩木讷的在厉盛寒面前‘表演’,僵硬的四肢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眸这会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心,抽疼到了极致……“傅太太,把头抬起来,别忘了,你是表演给我看,而不是空气。”

厉盛寒淡漠开口。

舒蕊身子刹的就抖成筛糠,她知道厉盛寒在羞辱她,可她却没有忤逆他话的勇气。

抬头,她与正襟危坐一脸肃清的他四目相对,心跳像是要骤停了。

厉盛寒就这么眯紧冷眸淡淡看着她,看着她精致绝伦的一张脸。

看着她细长耐看的柳眉,看着她小巧高挺的鼻子,看着她苍白无血丝的唇。

最后,他幽沉的眸子落在她布满血丝的眼睛上。

她的眼睛很美很美,一眼看去,像是藏了万丈星辰,盈盈秋水,澄澈明媚。

特别是笑起来时,那里面好像闪着璀璨的烁亮光芒,明镜得如玻璃般通透晶莹。

但这会……这双眼睛已然不是厉盛寒记忆里的样子。

黯淡,猩红,悲痛,血丝,明明是一双很小的瞳孔,可里面却像是承载了万年悲痛。

可想想也对,就舒氏现在的下场,这双眼睛若还能盈盈浅笑,那就有鬼了。

“死鱼吗?就你这种动作,傅景深到底是何来的自信想拿我厉氏十个项目?”

冷冽的话无情讥讽出声。

舒蕊却咬紧唇没有回话,一双木讷不含波光的眼睛,依然怔怔卖力‘表演’厉盛寒眯眼,透过她死寂的双眸,他仿佛看到了她内心歇斯底里的绝望和崩溃。

只不过这女人性子挺傲,他都这般羞辱她,她竟然没有哭?

呵。

***御景湾。

傅景深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是厉盛寒,他直接滑开。

“厉……”“傅景深,你的人是自己来接,还是我扔出去?”

厉盛寒低冷的话从手机传出,傅景深赫然紧了紧手指,回,“抱歉,打扰厉总了,我来接。”

啪。

厉盛寒没跟傅景深多废话,直接撂断电话。

冷眸瞥了眼全身打颤跪在地上的舒蕊,他直接吐了个滚字,便起身往窗边临立而站。

那清冷孤寂的背影像只无形的魔手,撕扯着舒蕊身体每个器官。

“谢谢。”

舒蕊轻声道完谢,便穿上自己外套逃似出了房。

砰。

房门关上那刻,厉盛寒高大的身影骤的颓废朝窗上栽去,还好他眼疾手快双手撑住。

只是,他那犀利阴鸷的眸子却沉沉往楼下那个纤细身影看着。

舒蕊,舒蕊,那么骄傲清高的一个女人,刚刚却在他面前……呵,他该感到报复性的快感不是吗,可为什么,看着如此作践自己的她,他心像是被人生生拿刀捅着,血淋淋的难受。

11

昏暗的地下室。

舒蕊纤瘦的身影慢慢走近遍体鳞伤的舒洵,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掐住。

胀痛的视线落在哥哥脸上狰狞伤疤位置,她心脏犹如滴血。

曾经哥哥的容貌在沿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可现在,傅景深那个混蛋却硬生生在他英俊的脸上划了好几刀,而且刀刀锋刃狠厉。

“小蕊。”

舒洵在舒蕊离自己仅一步之遥时,疲惫倦怠的眼眸慢慢睁开。

“哥。”

四目相对,舒蕊的嗓音哽咽沙哑,一双眼睛更是红如血丝,可血丝下,却是如死水一样的沉寂。

“小蕊,傅景深那个畜生没对你怎么样吧。”

舒洵和舒蕊一样,声音沙哑的厉害。

再加上他这些日子被傅景深那男人折磨的体无完肤,整个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儒雅矜贵,有的只是阶下囚的狼狈和不堪。

舒蕊摇头,对上舒洵猩红湿润的目光,她吸了吸鼻尖,然后拿出手机拨通傅景深电话。

“什么事。”

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传出。

舒蕊指尖收紧,“傅景深,让人给我哥解开铁链,我想帮他清理下伤口。”

傅景深先是一怔,随后低冷失笑,“舒蕊,你是聪明人,最好别得寸进尺。”

十个项目她签了五个,虽说比他预期的好,但野心勃勃的他当然不满足于此。

“傅景深,我哥都被你伤成这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怕他逃跑吗?”

舒蕊声音接近崩溃轻吼。

傅景深蹙眉,“要我给他松铁链也行,只要另外五个项目合同你给我个准确信。”

舒蕊抿唇,胸腔的恨戾一点点吞噬着她仅有理智。

另外五个项目,呵呵,傅景深难道不知现在他手里签下的那五个项目,都是她跪在厉盛寒面前……不,他怎么会知道,他眼里只有利益,只有狠狠践踏她舒蕊的快感。

“明天,我明天就帮你签下另外五份合同,现在可以松开铁链了吗?”

舒蕊已经管不了自己说的是否是大话,她只清楚,再不松开禁锢哥哥手脚的铁链,她会崩溃。

“好,等我。”

傅景深听到她确定回复,满意勾了勾唇角。

随后打电话给地下室看管的保镖,让他们帮舒洵松开铁链,并还让他们小心谨慎盯好他们兄妹俩。

交待完一切事后,他这才把手机甩向桌上。

而视线落到厉盛寒龙飞凤舞签下的三个大字,他心里尤为畅快。

可畅着畅着,他脑海突然浮现舒蕊在厉盛寒身下的样子,妒忌的火焰一瞬间像是熊熊烈火灼着他心肺。

舒蕊,这个他有千次万次机会睡的女人,这个光芒四射的沿城第一美女,如今却被他亲手推向了厉盛寒的床。

可知道吗?

他内心发疯似的想占有她,想让她成为他傅景深一人所属,可终究……“小蕊,你答应傅景深那个畜生什么了?告诉哥。”

没有铁链束缚的舒洵依旧像个废人一样瘫软在地。

气息粗喘,脸色发白,挺拔修长的身子跌靠在墙角看着也分外脆弱不堪。

舒蕊看着这样的哥哥,瞳孔发胀发酸道,“哥,我记得你有个很好的朋友在江城对吗?”

舒洵侧过脸,看着脸色如纸一样苍白的舒蕊,点头,“怎么了?”

“明天你去找他好吗?”

明天她会想尽办法求厉盛寒签下另外五份合同,然后让傅景深放哥哥离开。

但舒蕊现在实在想不出哥哥离开沿城后能去找谁,亲戚什么的自然不能找,不然那就永远逃不出傅景深手掌心。

而哥哥那个朋友,连舒蕊都不认识,所以思来想去,她觉得哥哥去找他最是安全。

也只有他彻底脱离傅景深的掌控视线,她才有离开那恶魔的机会。

舒洵向来不笨,一听舒蕊说什么让他去找他那个朋友,他当下就猜到什么。

声音染了几分严厉的肃清,“小蕊,你告诉哥,你到底答应他什么了?”

傅景深对舒家人的恨烙刻骨髓,更是恨不得抽他筋,扒他皮,所以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唯一的可能就是小蕊答应了他什么。

舒蕊见哥哥追问急,没有隐瞒直接把十份合同之事说了出来。

包括她刚刚在君临府签了五份的事,只不过,她隐瞒了自己对厉盛寒跪下的那一幕。

“什么?那畜生让你去求厉盛寒?他妈的他疯了吗,难道他忘了你当初因为他给了厉盛寒多少羞辱和难堪?”

舒洵大手狠狠握紧怒道。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也因为他的用力再一次渗出血渍。

舒蕊急忙帮他止血,颤抖的唇是她压抑嘶哑的担忧声音,“哥,你别生气,我没事。”

舒洵咆哮一吼,“怎么会没事,小蕊,厉盛寒那人和傅景深一样,都是变态疯子,哥不想你为了我去求他。”

舒蕊却痛苦摇头,“哥,我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不能再没有你,要不然,我会疯的。”

舒洵听着她哀痛的声音浑身一震,看着她满是红血丝的无光双眸,骤的伸手就把她搂进怀里。

嘶声痛哭起来,“对不起小蕊,是哥哥,都是哥哥害了你。”

房里,傅景深黑眸紧紧盯着地下室监控屏幕,周身充斥的冷意寒骨透彻。

他看着哭得嘶声痛苦的舒洵拳头狠狠捏紧,看着舒蕊萧瑟的身体一直打颤。

骤的胸口一股剧痛袭来……在她们兄妹面前,他可以完美将自己情绪掩饰,但在偌大的房间,他却是无法控制的暴露了所有脆弱。

舒洵,曾经跟他过命的兄弟。

舒蕊,曾经他最深爱的女人。

可偏偏命运弄人。

但怎么办,他的心好像沉沦在舒蕊那个女人身上。

沉沦在她曾经那双秋水盈盈的漂亮眸子里。

沉沦在她一声又一声喊他景深景深的恬静里。

砰。

傅景深意识到自己心念燥动,直接戾气砸了手机,十指穿进发间,他像是要生生把头皮狠狠揪扯下来。

舒洵,舒蕊,他们凭什么影响他心情?

凭什么?

***次日清早。

舒蕊再一次被傅景深送到君临府。

刘嫂刚打开院里铁门,便看到她清秀苍白的一张脸出现,神情倏的有些愕然,“舒小姐。”

舒蕊抿唇,然后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你好,我来找厉盛寒。”

12

厉盛寒从楼上下来看到舒蕊并不意外,他知道她还会来找他,但没想到这么快。

“厉盛……”“到底是谁给你的脸直呼我名字?”

清冷低沉的话愠怒打断舒蕊声音,紧接着他阴鸷犀利的眸子便直直射了过来。

舒蕊惊得一个踉跄往后,看着他瞳仁里那抹猩红的狠戾,她仿佛看到了傅景深那个恶魔。

因为某个角度来说,厉盛寒和傅景深都是同一种人,冷厉,残暴,嗜血,没人情。

“刘嫂,让她滚。”

怒戾的声音在客厅格外冷冽低沉,把在厨房忙碌的刘嫂都吓了一大跳。

骤的她慌忙出来为难看向舒蕊,“舒小姐,厉先生心情不太好,你还是先走吧。”

啪,刘嫂的话刚刚一落,一个杯子就直直朝舒蕊面前砸了过来,只不过男人手法十分精准,未伤她半毫。

“刘嫂,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不必对她太客气。”

厉盛寒撂完话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慑人强大的气场几乎吞噬舒蕊全部。

捏紧手里几份合同,她固执抬步朝他走去,一步又一步,似如踩在针尖上。

签合同,她一定要让他签下这五份合同,这样哥哥今天就能离开沿城了。

对舒蕊来说,哥哥早离开沿城一天,就可以少受傅景深那变态的折磨一天,所以她不能等。

厉盛寒眯眼,阴沉沉看着面前倔强向她走来的女人,菲薄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腹诽,她在找死?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敢上前?

“舒小姐,听不懂人话么?”

骇冷的话声落下,刘嫂知道他是要动怒节奏,赶紧开口相劝,“舒小姐,你还是……”后面的话刘嫂没说完,谁知舒蕊突然就倾身猝不及防强吻住了厉盛寒的唇。

那一刹那,厉盛寒浑身血液逆流而涌,墨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也倏的划过狠厉凶光。

本能意识,他直接粗暴扯住她头发往后用力一扯。

嗜血猩红的眼眸里,是舒蕊噤若寒蝉的戾光和雷霆大怒。

“舒蕊,你找死。”

她竟然敢强吻他?

身为傅景深妻子的她竟然敢强吻他。

舒蕊神情木讷,苍白的小脸看上去镇定自若,但那双颤瑟不已的唇却出卖了她。

“厉盛寒,只要你签了这五份合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哽咽无助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进了厉盛寒心脏,眯眼,他阴鸷盯着她过分白皙的小脸,和那双曾似星光烁亮的眸子。

一字一句死死碾压她最后尊严道,“当真做什么都可以?陪男人呢?”

“可以。”

舒蕊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就回答了他话。

心里虽然泛出酸意和疼痛,可比起哥哥的性命,呵,尊严是什么?

更何况傅景深那个男人,早已把她所有傲骨和尊严剔得干干净净了不是吗。

“行,晚上到皇城会所来。”

厉盛寒冰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舒蕊却绷紧的心赫然一松,然后又大着胆子道,“那合同你可以现在帮我签了吗?”

厉盛寒没回她话,而是大手直接夺过她手里的笔和文件,刷刷的就一份一份签上自己大名。

签完后,他还极具羞辱的把几份合同用力往上一扔。

哗啦哗啦,顿时几分文件散乱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上百亿的合同项目,你屈身捡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冷话说完,厉盛寒直接阔步出了客厅。

舒蕊抿唇,侧脸看了眼他桀骜不驯却又透着冷气的高大背影,眼底死寂一片。

御景湾。

舒蕊拿着签好的五份合同回来,温语灵正好在。

“舒小姐,一大早的你去哪了?快过来吃早餐。”

她笑盈盈的看着舒蕊温柔说道,化得精致的一张小脸也分外人畜无害。

傅景深蹙眉,“灵儿,你叫她干什么,她也配?”

“景深,你别这样,不管怎么说舒小姐现在也是你妻子,而且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对她好点吧。”

“可怜?呵。”

傅景深嗤笑一声。

温语灵再次心机道,“是啊,舒董事长和夫人已经去世,她哥哥又……但景深,看在她过去那么爱你的份上,算了吧,反正你现在也为阿姨和叔叔报仇了不是吗。”

舒蕊听着她口里那些令人恶心的话,差点直接吐出来。

爱他?

是的,过去的舒蕊把整颗真心都捧在了傅景深面前,张扬又霸道,却也带着点小女人的俏皮和可爱。

而现在,每每回想起过去那个眼盲心瞎的自己,她都恨不得拿利器活活把自己心脏给挖出来。

人家常说别错把心动当成爱,但傅景深不知道,打从他出现在舒蕊的世界后,她心动是他,爱的也是他。

而且这种爱随着时间一天一天浓烈,就像馥郁醇香的烈酒,让她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以至于她从来都没回头看过厉盛寒一眼。

莫名间,舒蕊脑海突的闪过昨晚厉盛寒问她的那句,“后悔了吗?”

哑然失笑,后悔吗?

当然,但不是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厉盛寒。

她只是后悔自己把满腔真心,交给了傅景深这样一个恶魔。

更后悔自己的任性害了爸妈,害了舒氏,害了哥哥。

“舒蕊,你该庆幸灵儿心善天天帮你求情,否则……你就是死百次千次都不够。”

傅景深连眸子都没抬温沉说道。

舒蕊没理会他俩一唱一合的戏码,只是疲倦把手上合同放到茶几上。

淡淡道,“合同都签好了,傅景深,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可以办了?”

瞬间,傅景深修长的指尖收紧,都签好了?

不得不说舒蕊的办事速度确实不错。

只是,厉盛寒为什么会这么痛快就签了合同?

做为男人,其实他最清楚的不是吗。

啪,手中筷子甩在桌上,他起身冷冽扫向舒蕊,沉声道,“跟我上来。”

说完他抬步朝楼上走去。

餐桌前,温语灵一双手死死捏紧,怎么办,虽然傅景深和舒蕊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但她总觉得傅景深的心似乎离她更远,比以前他没开始报复舒家时还更远。

而这种远,让她内心升起无限恐惧,她爱了傅景深很多年,傅景深也说过她是他这辈子最挚爱的女人。

但他的行为,呵呵,温语灵不想骗自己,根本就不是挚爱的表现。

舒蕊,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舒蕊。

13

房里,黑白风格的装修让人背脊都禁不住直冒冷意。

舒蕊进去被傅景深一把按在床上,他沉重的身子此时如铜墙铁壁一样锁在她身侧。

深不见底的黑眸盯在俏丽白皙的小脸,问,“他碰你了?”

舒蕊失笑,无波动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反问,“你觉得呢?”

傅景深眯眼,嗓音再次骤降道,“到底碰没碰?”

“碰了,还做了五次,满意吗?傅景深,你把我送过去不就是让他睡吗,现在又矫情什么?”

舒蕊讥讽的话让傅景深脸色倏然一白。

低头,他狠狠吻住她唇,疯狂碾转。

厉盛寒碰过她了,那他再也不用克制身体对她的渴望不是吗。

“傅景深,你放开我。”

男人接近疯狂的掠夺让舒蕊内心感到恐慌,声嘶力竭的嗓音更是沙哑无助。

疯子,变态,混蛋,人渣,傅景深把世间所有最坏最狠的词都占了一遍。

“舒蕊,他能睡,我也能睡,别忘了,我还是你丈夫。”

傅景深猩红亢奋的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盯着她,薄热的气息染着暧昧喷洒而出。

肆意的大手这会放肆游移在她身上,而略经之处,那撩人的手势像是点了把无名火。

他自信,舒蕊爱他,所以定然抗拒不了他这般柔情不是吗。

可。

“嘶,舒蕊,你特么……找死。”

傅景深被舒蕊狠狠抬腿一顶时,疼得整张俊朗分明的脸都皱在了一起。

该死,他怎么忘了这女人学过散打,别看她娇娇弱弱,但发狠起来的攻击力可不小。

舒蕊趁傅景深吃痛瞬间,立即从床上下来,惨白惊惧的脸上满是倔强和嘲讽,“傅景深,厉盛寒没有碰我,所以你若还想拿我跟他谈条件,最好收起你那龌龊心思。而且,我可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你睡我不会恶心吗?又对得起你父母吗?”

“舒蕊。”

傅景深暴戾一吼,他惨死的父母是他的底线,但她却一次次触碰,简直找死。

站起身,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浑身悚人的冷意像是要把人活活拆卸。

大手一伸,他死死用力扣住她细小脖子,眼眸阴鸷如厉鬼道,“你再说一句我父母试试。”

舒蕊抿唇,愤恨的眸子以他仇恨她的样子同样瞪回去,但却没有再激怒他。

而是放缓语气,“傅景深,你答应过我的,合同签完就放了我哥。”

傅景深听闻她说舒洵,无情的冷唇扬起,嗤笑,“现在知道让我放人了?那刚刚往死里顶我干什么?就不怕把我顶废误你终生?”

“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让我看不起你。”

舒蕊看着他冷冷出声,对于他嘴里戏谑的荤话置若罔闻。

傅景深看她倔强着小脸瞪他,舔了下后槽牙道,“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把你哥送出沿城了。”

骤的舒蕊瞳孔扩大,“你说什么?”

他让人把哥哥送出了沿城,那就意味着哥哥还是没脱离他的掌控对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

傅景深没理会她的愕然,只是伸手邪魅抚了抚她脸颊,“舒蕊,你这么聪明应该懂的。”

他邪肆的笑声撞进舒蕊耳膜,她却只觉得身体已然被陶空。

脚下一软,她直接跌坐在地上,眼眶胀痛得厉害。

心,更是滞紧得像要停止跳动。

傅景深,傅景深,这么一个不要脸,做事没底线原则的男人,她怎么就相信他了呢。

舒蕊,你真的好蠢好蠢,没把哥哥彻底救出不说,还赔上了自己所有骄傲和尊严,更……是给厉盛寒刨了一个大坑。

上百亿的项目合同啊,对厉氏定然是个重创。

傅景深见她木怔怔的呆滞样,心口莫的有些发紧,喉咙也干涩厉害。

他不喜欢这样死气沉沉的舒蕊,却又无力改变。

***厉氏集团。

偌大的会议室里众口烁词。

“厉总,我们海南山庄那个项目傅氏根本没能力做好,您为什么还和他们签合同。”

“是啊厉总,还有维纳酒店,傅氏根本就不懂经营,选他做合伙人,势必会有亏损。”

“厉总,还有西城郊区那个度假村项目,傅氏哪里能独吞得下,那……”“够了。”

厉盛寒沉声打断几人话,阴鸷的眼眸直直横扫过去,冷冽道,“项目是我签下的,你们尽管放手去做就是,还有问题吗?没有散会。”

众人唏嘘……厉盛寒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不容人置喙,而现在他把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他们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于是个个起身夹着尾巴离开了会议室。

扣扣扣。

待众人离开后,厉盛寒指尖的笔一下又一下沉闷敲击在桌上,发出刺耳清脆声音。

浩子站在他旁边,眉宇微蹙,甚是摸不透他此刻心思。

只是十个项目的合同书,呵,他当真没想到舒蕊会不废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但这也越发证明寒哥根本没放下她,唉。

“浩子,前几天我拒绝的那个酒局你再去安排一下,地点改成皇城会所。”

吩咐完话,厉盛寒直接起身离开。

浩子:“……”什么情况,寒哥不是不喜欢那种酒局吗?

怎么突然又让他安排了?

再说那群请寒哥喝酒的男人都是些老色痞,跟寒哥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

时间眨眼一晃到了晚上。

奢华高档的包厢,厉盛寒一身矜贵的冷气进来。

“厉总。”

“厉总。”

“厉总。”

沙发上坐着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见他进来,骤的都迅速起身笑眯眯腾位置。

而身边各带的女伴,也甚是有眼力劲的赶紧给厉盛寒倒酒。

“抱歉,有事耽搁来晚了点,我自罚三杯,大家尽兴。”

厉盛寒坐到主位上后,直接端起面前酒杯就连喝了三杯白酒,惊得场上几个老总后背一凉。

而旁边,浩子看着厉盛寒这般喝酒,眉头微微皱紧。

该死的,寒哥这是买醉来了?

那他拦还是不拦?

“厉总好酒量啊,佩服佩服。”

满脸横肉的一男人讨好夸赞。

另几个见他说好话,也违心的一番天花乱坠夸赞起来。

甚至有个还格外殷勤大方的,把自己身边女伴都送给了厉盛寒。

没办法,谁让他身边这小妖精身材最火辣性感,脸蛋最漂亮呢,他也想留着自己玩。

但厉盛寒没女伴,他敢留着自己玩吗。

14

“厉总,我敬您一杯。”

脸蛋精致的女人被‘送’到厉盛寒身边后,声音嗲声嗲气笑盈盈说道。

傲人丰满的身姿,更是有意无意想往他结实胸膛蹭。

天啊,沿城身价最高,权势最大的男人谁人不爱?

更别说他还长了一张比男模明星还英俊分明的轮廓。

气质这块就更不用说,矜贵冷漠,越看越让人欲罢不能。

“小雅,怎么这般不懂事,没看着厉总刚刚才喝了三杯吗,先缓缓。”

胖男人看着女孩皱眉提醒。

厉盛寒掀起冷眸,淡声道,“张总,你把女伴给我了,你玩什么?”

张总堆笑,“厉总别客气,只要你喜欢,我玩不玩的无所谓,再说会所有小姐,我点个进来就是。”

说完他直接按动外线,“三楼6号包厢,来个陪酒的。”

电话打完,男人还一脸堆笑看向厉盛寒,乐呵呵道,“厉总,这不就行了吗。”

咔嚓。

突然包厢门被人推开。

张总以为是他点的陪酒小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办事速度挺快,不愧是沿城第一大会所,来,小妞,这儿呢。”

他起身朝刚进来的舒蕊招手,因为光线有些暗,加上他视力不是太好,所以没太看清楚舒蕊这会穿的是什么衣服。

直到她缓缓朝几人走近,张总看清她身上简单的纯色上衣和牛仔裤后。

脸色突的有些挂不住,怒斥,“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懂规矩吗?去,赶紧给我换了。”

另一个男人见张总不悦,手快把自己身边性感火辣的女伴推向张总。

然后色眯眯在舒蕊身上打量道,“老张,这妞不错啊,咱们换换,我就喜欢这种清纯的。”

张总见有人给他台阶,顺势而下,“行啊老李,我求之不得。”

说完他直接伸手把舒蕊推向姓李的男人。

舒蕊猝不及防被他一推差点栽倒,好在姓李的眼疾手快扶住,“美人,当心点啊。”

惊觉自己手臂被男人拉住,舒蕊猛的用力一抽,然后看向一直没抬眸看她和说话的厉盛寒,“厉总,我来了。”

悚的众男人身子一僵,厉总?

这女人是厉总的?

完了,刚刚占过她便宜的李总瞬间脚底心都是冷意,此刻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什么时候不色心大起,偏偏这个时候。

这下好了,一不小心他竟占了厉盛寒女人的便宜,那他……“坐李总旁边吧。”

就在李总心底发慌,头皮发麻时,厉盛寒磁性低冷的声音响起。

舒蕊听清他话,心底咯噔一沉,视线落在他身边女人身上,她还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挑衅意思。

她只是哑然一笑,然后轻轻回了个好字,便坐到了大腹便便的李总旁边。

“现在酒和女伴都到位,大家不用拘谨,来,干一杯,尽兴玩。”

厉盛寒主动举杯,包厢里还有谁敢不给面子。

于是几个男人纷纷举起自己杯子,讨好似的堆起笑容。

但就在他们准备仰头喝下时,“各位在座的老总,自己喝酒多没意思?没听过那句话吗?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怎么?都舍不得让自己身边的女伴喝?”

低低沉沉的话像是一记响雷,直接轰醒了场上几个男人。

“天哪,厉总这话说得太在理了。”

“就是就是,厉总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不是,那咱们还喝什么?让她们喝就行了,不然咱们哪有机会啊是不是。”

“哈哈哈,老张,你这坏水快憋不住了吧。”

李总打趣。

老张猥琐一笑,反问,“难道你能憋住?不是我说你老李,这漫漫长夜,小心憋坏。”

“去去去,我怎么可能憋得坏。”

说着李总还伸手狠狠摸了舒蕊后背一把。

那荡漾色眯眯的样子,就恨不得当场把人扑了。

浩子站在旁边直揉太阳穴,这李总,怕是手不想要了,连舒小姐都敢摸。

“厉总,让小雅帮您喝吧。”

好一会,当舒蕊和其她小姐都替身边男人喝了好几杯酒后,坐在厉盛寒身边的小雅终于不淡定了。

脑海里想着厉盛寒刚刚说的那句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话,她俏脸有些绯红。

是的,她不醉,他哪有机会。

可谁知他说完那话后,竟自己端起了酒杯迟迟不要她替他喝,这可把她急坏。

厉盛寒自然懂她心思,邪魅勾唇一笑,“不用,我这人比较怜香惜玉。”

清冷的一句怜香惜玉把小雅话堵得结结实实,张唇她刚想再开口。

谁知坐在李总身边的舒蕊就抢先一步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她急促小跑了出去。

一边跑,她还一边捂着疼痛的胃,而厉盛寒看不见的角度,是她额间细密的冷汗。

“厉总,不好意思,她不懂事,扫您兴了,这杯我敬您。”

李总端起刚刚舒蕊喝过的的杯子,一口将剩下酒饮完,肥胖猥琐的脸上尽是讨好殷勤。

而话里话外他更是透着舒蕊是他女人的不自觉。

浩子心里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暗想,这李总,说他不是上赶子找死谁信?

占舒小姐便宜就算了,特么的他还猥琐下流的用舒小姐喝过的杯子敬厉总?

最重要这不要脸的男人喝完酒后,还邪恶的舔了下杯口,那地方也正是刚刚舒小姐喝过的地方。

这意思,呵。

厉盛寒没说话,只是淡淡冲他勾了勾唇,随后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但垂下的那双阴鸷冷眸里,却是别人所看不见的狠戾凶光。

小雅见厉盛寒根本心思没在她身上,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也出了包厢。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她不会看错的,刚刚那个女人和厉盛寒关系绝对不简单。

“就你这点酒量还敢惦记厉总?”

舒蕊扒在洗手池刚吐完。

正准备伸手去开水龙头的,谁知一只手突然就伸出摁住尖锐嗤声道。

她侧过脸,见是刚刚坐在厉盛寒旁边的女人,声音染了几分冷意,“手拿开。”

小雅见她一副命令口气对自己,当下黑了脸讥讽,“不就是个出来卖的,你清高个什么劲?还有,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冲厉总挤眉弄眼的浪荡样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勾引厉总,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接近厉盛寒,自然会绞尽脑汁把握。

当然,前提是这个身材比她好,长相比她好的舒蕊不使坏。

15

舒蕊再次回到包厢时,脸颊高高肿起,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李总见状,赶紧趁机揩油搂住她腰道,“美人,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她。”

“厉总,厉总。”

李总的话刚刚落下,舒蕊都还没来得及告状。

谁知小雅就浑身狼狈,捂着被撞得头破血流的额头哭着跑了进来。

一边哭,她还一边朝厉盛寒怀里扑。

啪。

突然,就在小雅离他仅不到一米的距离位置,杯子骤的在他手中应声碎裂。

再然后,他挺拔高大的身躯径直站起。

瞬间,净身高一米九的他气场强大,逼仄慑人。

特别是他那双看不出喜怒的幽深黑眸,让场上所有人都不禁脚底一阵发寒。

“过来。”

阴沉沉的两个字简洁利落,但在场人却一阵发懵,不知道他究竟说的是谁。

舒蕊这会也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自己,所以站着没动。

而小雅,见他视线移到自己身上,欣喜若狂就扭动腰肢朝他急切走了去。

虽说被舒蕊打了一顿,但她觉得值了,因为她博取到厉盛寒的心疼了不是吗。

“我说的是她。”

就在小雅伸手要挽住厉盛寒手臂时,谁知他冷冽的声音倏的又沉声落下。

再然后,他锐利侵略的目光直直盯着前面舒蕊,充满野性占欲。

“美,美人,还愣着干什么,厉总叫你啊。”

李总也不知道怎么,这会后背突的就有些发凉。

而刚刚趁机揩油的那只手,也硬生生被目光阴鸷的厉盛寒盯出了冷汗。

顺势推了一把无动于衷的舒蕊,他肥胖的双腿还有些克制不住的抖。

完了,这美人厉总瞧上了?

那他……舒蕊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厉盛寒面前,肿起的俏脸通红又狼狈。

五个深刻的细长手指印更是占据了她大半边小脸位置,怎么看怎么狰狞难堪。

厉盛寒低头看了眼矮自己一截的女人,伸手开始解自己袖扣。

他一边解,还一边低沉道,“你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舒蕊抬头,四目相视,她看见男人狭长的黑眸渐渐染上戾光,抿唇,“你来吧。”

她摸不透厉盛寒现在对她的心思,但若他愿意为她出头,那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里还有一定份量?

啪。

又狠又重的一个耳光打在小雅脸上,她承受不住力道直接摔倒在地,蓄在眼眶的泪水也哗啦哗啦瞬间落下。

厉盛寒打得她是真痛,但更痛的是她的心,她的难堪。

“打狗还得先看主人,动她?你找死?”

冷冽骇森的话从厉盛寒口中吐出,犹如冬日纷飞的大雪,透心彻骨。

小雅吓得身体直打抖求饶,“厉,厉总饶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说完她直接哭了起来。

一半是痛,一半是被吓的。

众人见厉盛寒动怒,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多喘,心更是绷紧到了极至。

特别是李总,这会悚惧的恨不得原地消失。

而张总则暗暗摸了把冷汗,还好他喜欢性感火辣的,要不然现在倒霉的就是他了,好险。

“厉,厉总,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先告辞了。”

李总吓得语无论次,结结巴巴的话说完,他片刻都不敢停留直接就逃似出了房。

剩下的众人见他离开,也纷纷找借口赶紧逃离。

而小雅,恐惧的几乎是爬出包厢,太可怕,厉盛寒太可怕了。

一分钟不到,原本喧哗的包厢瞬间静谧。

舒蕊身心绷紧,纤细的身影直直站在厉盛寒面前局促不安。

男人抬眸,见她还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处,怒火再次不打一处来。

“愣着干什么,倒酒。”

愠怒的吼声吓得舒蕊身子颤得更厉害,但她没有退路,只能上前卑微拿起酒瓶替他把酒满上。

咕噜咕噜,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厉盛寒清冷的眸子开始有醉意。

抬眸,他视线阴鸷焦灼盯着舒蕊肿起的脸颊,薄唇抿紧,若有所思。

舒蕊被他盯得指尖发颤,一个不小心就把酒倒了出来。

“对,对不起。”

见酒渍洒落到厉盛寒西裤上,她慌忙拿纸巾去擦。

然而擦着擦着,她看到了他身体清晰变化。

顿时俏脸爆红,呼吸紧滞。

“滚出去。”

察觉到自己身体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后,厉盛寒瞬间像只被惹怒的狮子,直接怒吼出声。

该死,看看他这不争气的样,舒蕊定然在心里嘲笑他吧。

但能怎么办,他厉盛寒一眼爱上的女人,总是能这么轻易主宰他所有情绪,可他恨死了这种被主宰的感觉。

***御景湾。

“来接你的人。”

啪,厉盛寒说完话后不给傅景深任何开口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傅景深勾唇,看着已然黑屏的手机,眼里涔出病态的疯狂,“厉盛寒,我果然赌对了。”

呕。

舒蕊出来后蹲在路边吐得肝肠寸断。

远处,浩子看着她难受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确定了,寒哥没有放下她,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浩子都懂,于厉盛寒来说,舒蕊既是软肋也是盔甲。

可盔甲好用,软肋却难防,这要是别人摸清他这个弱点,那寒哥还能像现在这样所向披靡吗?

就像傅景深那个人渣败类,不就是借用舒小姐的手一下签了厉氏十个项目,而这等野心和胃口,只怕日后会更加难满足。

兹……傅景深的车稳稳停在舒蕊身边,车窗摇下,他一张深刻俊朗的脸露出,但他薄唇吐出的话却极致阴冷,“舒蕊,上车。”

浩子捏拳,那个畜生,舒小姐都吐成这样,他竟也不知道下来扶一下,反倒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可以自己回去。”

舒蕊擦去嘴角污秽,眸光冰冷道。

对于傅景深,她现在是一眼都不想多看,因为看多了,她怕自己真会控制不住一刀杀了他。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混蛋,他到底是哪来的脸继续无懈可击伪装着自己?

“别让我说第二遍。”

傅景深见舒蕊不理会自己,声音染了几分冽人的悚意。

舒蕊痛苦拧眉,眼眶的绝望再次一点点涌出,指甲掐进掌心肉里,可她却已经感觉不到疼。

伸手,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没办法,为了哥哥,她冒不起丁点激怒这畜生的风险了。

16

“寒哥。”

浩子刚转身准备进去,谁知就看到身姿修长,脸色阴沉的厉盛寒出来。

“人走了?”

低低沉沉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

浩子应了一声,道,“寒哥,我送你回去吧。”

厉盛寒点头,俊美如斯的脸上划过抹难得所见的疲惫。

“诶,小妞,一个人啊,跟哥去玩玩呐。”

突然,不远处一道猥琐的男音响起。

厉盛寒眯眼,幽深的冷眸直直扫过去,待看清那两人是之前纠缠过舒蕊的后,他唇角扬起嗜血的冷笑。

自己送上门来了?

也好,省得他派人去找。

浩子见他视线一直往前面盯,甚是摸不透他心思,可心里却腹诽。

什么情况?

性子向来冰冷不管闲事的厉总,这是要英雄救美了?

“废了。”

冷冽的二字出口,厉盛寒直接迈步朝车上走去。

后面,浩子看着他孤寂清冷的背影眉头蹙得更紧,再扫了一眼不远处缠着穿着暴露女子的两男人。

他心里直直叹气,唉,在寒哥眼皮底下犯事,呵……这老二是不保了。

***“景深,舒小姐,你们回来了。”

御景湾。

傅景深和舒蕊刚进客厅,温语灵人畜无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傅景深似很诧异她的出现,俊朗的脸上闪过惊愕。

温语灵笑笑,然后扬了扬自己手中的保温盒,“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饺子吗,喏,我特意给你包的。舒小姐,你也一起吃点吧。”

呕。

舒蕊本就胃难受,这会再听温语灵这做作的声音,直接没忍住就蹲在垃圾桶旁边吐了起来。

一瞬间,温语灵的脸色挂不住,干净无害的一张小脸更是闪过受伤。

傅景深把一切看在眼里,直接弯腰就一把拎起刚吐完的舒蕊。

恶狠狠道,“舒蕊,你什么意思?灵儿一片好心,你就这么羞辱她?道歉。”

舒蕊看着面前脸色狰狞扭曲的男人,讥笑,“道歉?道哪门子歉?”

傅景深被她话语激怒,反手一个用力狠扣住她脖子,目光阴鸷,“我让你跟灵儿道歉。”

怒戾压抑的吼声就快压制不住情绪。

温语灵见状,忙上去打圆场,“景深,别这样,也不是多大的事。”

说完,她还象征性拉了拉傅景深手,然后踮脚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今天来是有重要事想跟你说,关于舒小姐哭泣人偶症的事。”

骤的,傅景深浑身阴郁的气息慢慢压抑,随后他一把甩开舒蕊,薄唇狠厉道,“滚楼上去。”

舒蕊本来就清瘦,被他蓦然一甩,身体突的失了平衡往墙上倒去。

不过好在危机时刻,她伸手扶住墙没狼狈跌到,但额头却不小心撞到。

顿时,酒精混着被撞痛的大脑倏的一阵头晕目眩,让她脚下步子都仿佛踩在浮云间没安全感。

“舒小姐小心啊。”

温语灵看着她跌跌撞撞步伐,人畜无害的嘴里满是心疼担忧的话。

傅景深侧脸一扫,看着几番险些栽倒在地的舒蕊,满脸冷漠嫌弃,“灵儿,别理她,我们去餐厅。”

温语灵点头,化得精致的脸上这才垂眸阴冷一笑。

好一会。

“去你那?你有办法让她哭出来?”

傅景深持怀疑态度。

温语灵放在桌下的指尖狠狠捏紧,还说不在乎舒蕊,还说心里没她,但他现在的表情和态度分明就是爱她入骨。

“嗯,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个精神方面的专家学长。”

傅景深淡言,“我知道,听你说过,但你不是说联系不到人?”

温语灵无害笑笑,“是啊,他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没回沿城,也断了学校所有联系。可现在他回来了,昨天我们同学群里有人在西餐厅遇到他,还把他拉进了群,所以景深,这是一个很好为舒小姐治病的机会。而且我已经加了他的私人微信,也把舒小姐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好巧不巧,他说去年他刚好就治过一个哭泣人偶症的病人。还说这种病不能再拖,时间越长,患者的精神状态就越差,得尽早治疗,否则待她们情绪累积到一定程度,只能抑郁奔溃而死。”

温语灵分外心机的把病症夸大说着,傅景深则越听心脏越发紧滞难受。

抑郁崩溃而死?

不,舒蕊欠他傅景深的远远没还够,她怎么可以死。

“景深,不能再等了,你还是趁早替舒小姐做决定吧。我也知道叔叔阿姨的事在你心里始终是一根刺。但你换个角度想,舒小姐还这么年轻,若真因为这病失了性命,那多可惜。何况她现在是你妻子,你们才领证这点时日,她要是出事,对你,对傅氏集团怕都有影响的。”

温语灵苦口婆心,傅景深却拿着筷子的手慢慢收紧。

死?

说真的,他从未想过舒蕊真正死了的后果,虽然平日他的狠话十句有九句是恨不得弄死舒蕊。

但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傅景深不敢深入往下去想那场情景,因为现在只是念头一闪,他怦动的心脏就如同有钝刀在绞。

还有嘴里吃着的饺子,这会更是如同嚼蜡,索然无味,又难以下咽。

“好,按你说的办吧,那人什么时候过去?”

傅景深做完最后挣扎,抬眸看着温语灵低沉出了声。

温语灵心中是压制不住的窃喜,答应了,景深答应了,那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今晚,因为过些日子那学长要去外地开坐谈会,所以我们得争分夺秒。”

傅景深点头,然后道,“嗯,那你坐会,我去跟她说一声,顺便让她收拾点东西跟你走。”

说完话,傅景深起身上了楼。

温语灵看着他挺拔冷厉的离去背影,嘴角涔出心狠手辣的阴森笑意。

舒蕊,呵呵,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治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收拾下,一会你跟灵儿走。”

傅景深来到舒蕊面前,语气带着不容人置喙的命令。

舒蕊却拧眉,苍白无血色的小脸更是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冷笑,“让我跟温语灵走?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17

傅景深被她嘴里的杀字激怒,突的发狠粗暴扯住她头发,嗓音犹如地狱厉鬼。

“行啊,你若不怕你哥哥的肉一块块在醋缸里泡胀腐蚀,尽可以动灵儿试试。”

舒蕊攥紧拳头,澄澈猩红的眸里全是蚀骨恨意,“卑鄙小人,无耻下流。”

都说男人一言九鼎,但傅景深这种小人,却没底线,没原则的出尔反尔了。

其实也是她自己太天真,天真以为这个恨不得喝她舒家人血的畜生,有丝良知和人性。

傅景深眯眼,看着眼底对他全是恨意的舒蕊,也不知怎的,胸口泛出一阵阵刺痛。

渐渐的,他扯住她头发的大手松开,沉声道,“灵儿有办法治好你的哭泣人偶症,舒蕊,我也是为你好,别给脸不要脸。”

舒蕊失笑,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畜生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她哑声回,“好,我跟她走。”

反正哪里都是地狱,她无所谓。

傅景深难得见她如此乖巧听话,控制不住抬手想揉揉她脑袋,但舒蕊却一脸惊恐避开了。

毕竟刚刚被他扯痛的头皮现在还隐隐发麻,而且对于这个男人,她的恐惧已经是刻进了骨血里。

傅景深见她一脸惶恐避开自己,幽沉的冷眸又阴暗几分问,“怕我?”

舒蕊没说话,但她转身收拾东西的动作却已经给了傅景深答案。

莫名间,他握紧拳头脸色隐忍。

舒蕊怕他?

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追在他后面喊景深景深的舒蕊怕他?

该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已经对他那么深的恐惧了,恐惧到他不过是伸手想像以前一样揉揉她脑袋,她都躲?

傅景深不会承认自己接受不了舒蕊怕他的事实,因为他不傻,知道舒蕊的害怕会使他们距离一寸寸拉远再拉远。

可他却忘了,打从舒氏改姓傅,打从他狠厉割下舒洵食指,打从他让她去求厉盛寒时,他和舒蕊就没有近距离可言了。

有的只是永远隔绝,再也挽救不了的心。

“舒小姐,其实你不用带这么多东西,我那儿什么都有,你和我身材又差不多,用我的就行。”

温语灵看着舒蕊拎着笨重行李箱下来,脸色无害浅笑道。

“她不习惯用别人的,随她吧。”

傅景深不由自主替舒蕊接话,接完话他才反应过来什么,心底狠狠懊恼了一下。

该死,舒蕊习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关他什么事?

他记这么清楚干什么?

“可以走了吗?”

舒蕊声音淡淡出声,空洞无波澜的双眸没有任何情绪,如死水一潭。

温语灵轻笑,然后满眼柔情看向傅景深:“景深,那我就带舒小姐先走了。”

傅景深点头,深邃墨黑的视线紧紧盯着舒蕊,眼底浓郁的不舍几乎溢出眸眶。

可舒蕊呢,一抹奢望的眼神都没给他。

温语灵妒忌看着他黑眸底下的深情,五脏六腑快要生生扭曲变形。

傅景深爱舒蕊,爱到那份情意毫不遮掩,但她呢?

他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她的存在?

“灵儿,照顾好她。”

舒蕊径直出了客厅后,傅景深压低声音对温语灵淡声道。

温语灵柔美一笑,“放心吧。”

她确实会好好照顾舒蕊,只不过那照顾……车上。

温语灵边开车边不忌讳舒蕊打着电话,“喂,学长,我现在带舒小姐回家,你什么时候过来帮她看看?”

“什么?送你那?好的。”

温语灵人畜无害说着,嘴角刺骨的冷意却像一条涔着剧毒的毒蛇。

舒蕊,这一次,你定然死定了。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小时左右,舒蕊终于被带到了所谓的目的地。

“舒小姐,下车吧,我们到了。”

温语灵见舒蕊没开车门细声开口。

狠毒的眼眸里却泛着阴森嗜血的冷光。

舒蕊抬眸,看清她眼底一览无疑的毒辣眼光。

浅笑,“真是难为温小姐了,演得够累吧?”

温语灵不回她话,只是抿唇冲她阴森笑着。

是,她确实演得累了,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除非她是傻子才会把自己真实心思和情绪暴露出来。

可现在不同,她们下车了,而这周围都没有监控,所以她可以大胆尽情的不再遮掩自己对舒蕊的厌恶。

“舒蕊,别得意。”

阴冷刺骨的话从温语灵口中说出,舒蕊不慌不忙接,“终于演不下去了?”

“语灵。”

突然,就在两人气氛僵持诡异时,一个面容清隽,身姿修长的男人走了出来。

温语灵回头,看到宋硕立即又堆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学长,好久不见。”

男人礼貌客气回,“好久不见,这就是舒小姐吧?”

“嗯,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她受刺激突然患上哭泣人偶症,学长,麻烦你一定要帮我治好她。”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你带来的人,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说完他视线直直朝舒蕊看了过去,那漆黑的眼眸全是探究。

舒蕊见他盯着自己,抬起空洞的双眸和他对视,但看着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他黑白分明的瞳仁和她一样。

无光,黯淡,空洞,又像是什么东西死死被沉淀,激不起任何涟漪那种。

“那学长,人我交给你了,时间不早,我就先回去。哦对了,她是我一个很重要朋友的妻子,所以麻烦学长帮我多照顾下。还有她的情绪,可能治疗过程中会有过激,抗拒行为,也请你担待一些。”

宋硕点头,儒雅温和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嗯,会的,放心吧。”

之后温语灵开车离开,宋硕见她走远,温润冲舒蕊一笑,“舒小姐,进屋吧,外面凉。”

舒蕊不理会他,径直抬步就要离开,宋硕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她。

随后又觉得自己动作太过放肆,骤的松开手满脸歉意道,“抱歉舒小姐,是在下唐突了,不过语灵把你交给我,你要是这么走了我没法跟她交待。而且在下直言,你的哭泣人偶症我的确有办法治好,难道你不想让自己好起来?不想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喜怒哀乐都能酣畅淋漓淋发泄出?”

(仅推文,如侵立删)

中年男人这样说话,真的让人爱不起来

男人到了中年,很多都会显得油腻。当然,这不是说他们长得多么肥胖或者猥琐,只是他们的一些话语和行为,让人觉得他太过“油”。

人是群居动物,在我们的一生中,会遇到许多人,也免不了和别人产生交集。因而,对于我们的言行举止,不说时刻注意,但至少是要有些克制的。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能说。有些行为会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有些行为却让人感到不适合厌恶。倘若一个中年男人做了以下的言行,那么他是不会让人产生爱意的。

01.说粗鄙的话

每个人都有受到教育的机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中学到东西。有些人会注重自身的修养,尽量不去说一些不雅的话,也不去做一些粗陋的事。但有些人却不能克制自己,也不去注重自己的品行。

人们不一定喜欢一板一眼、严肃端庄的人,但必定不喜欢将粗俗之语时刻挂在嘴上的人。想来也知道,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开口闭口都是生殖器的人,也不喜欢动不动就跟人争吵或者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人。

一个人的教养并不体现在所受教育程度的高低,而是一个人平时的一言一行。不故意去揭别人的短,不将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挂在嘴边,也不要去说一些粗俗的、咒骂的话。倘若你做到了这些,即便你不是一个多出众、能力多强的人,别人基本上也不会对你产生恶感。

说话不雅观,或者说言行粗鄙的人,就算你的外貌多优越、你的能力多强大,也会让人觉得你没有教养、让人爱不起来。

02.说自大的话

有什么能力就做什么事,胡乱吹嘘,只会让人觉得你不真诚、自以为是。对于那些不谙世事的人,或许具有一定的欺骗性。但对于在社会沉浮过的人,这样做反倒会让他们觉得厌烦、想要远离你。

如果你真有能力,你可以适度地自傲。但你若是没有能力,又自视甚高,那别人会怎么可能?你觉得他们会乐意和你交往或者相处吗?在这社会上,一个自大的人,无论他是否真有本事,都不会得到别人的喜欢。

谦虚,不仅是给人以稳重、自持的印象,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有能力比你厉害的人不是没有。谦虚会给人以好感,也会鞭策自己不断进步、让自己变得比之前更好。

很少有人会去喜欢一个自吹自擂的人。试想一下,一个人总是在你面前夸耀他自己、说他如何如何厉害、说谁谁比不上他、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你会对他心生好感吗?你会想要和生活在一起吗?

03.说调笑的话

中年人一般都会给人一种稳重的印象,或是说话做事都有分寸,不会随便说一些轻佻的话,也不会随意去跟人开不恰当的玩笑。

黄教主为什么会让人觉得油腻呢?因为他曾经饰演的影视剧人物会说一些让人觉得耻度爆表的台词,做一些让人看着生理不适的调情举动。如此一来,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心动或者浮想联翩,反而会让人觉得受不了,甚至觉得厌烦。

说句实话,有些事情、有些话语是要分人和场合的。年轻帅气的小鲜肉,偶尔对异性说那么几句调笑的话,可能会让对方觉得心动觉得风趣。但一个有些年纪的中年男人说这些话,那基本上会让人觉得油腻,甚至是猥琐。

小孩子可以天真,青少年可以不那么稳重,而中年人再调皮或者“青涩”,那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现实是残酷的,不是说哪个年龄段必须做哪些事,而是现实和人们的一些固有认知或者喜恶让这些事成为约定俗成。

确实,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改变,只能去适应。毕竟我们生活在有各种各样的人的世界里,并不是只有我们自己。

当然了,人到中年,有些行为和话语确实会让人觉得不适,也确实不太恰当。即便不是为了追求异性,我们也该有基本的教养,也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克制和隐忍,可能是我们人生一堂很重要的课程。有些人学得炉火纯青,有些人却不得其解。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尽力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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