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晋一家三口三套别墅,优优成面馆老板,被吐槽一碗面就要100多
大连网红崔晋更新了一条视频,说完自己准备装修房子了,等房子装修好就会和女友结婚。
他这套房子是一个六层的别墅,房子加装修加起来至少花费千万,而且不只这一套,他们一家三口一人一套,太有实力了!
看过崔晋的应该知道,他的妹妹优优不是亲生的,是他当初参加真人秀《变形计》里互换家庭的孩子,因为她从小没有妈妈,爸爸又进了监狱,从小她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小时候她长得也很漂亮,因为她叫了一声晋妈“妈妈”,所以她也加入到了这个家庭中。
晋妈把优优当成自己亲生闺女看待,崔晋对优优也很好,他妈妈给优优买车买房他也从不嫉妒,而且他还经常给优优送各种礼物。
优优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自从到这个新家庭后,她再也不吃苦了,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戴的首饰也都是奢侈品牌,用的化妆品也都是大牌,和之前对比简直大变样!
因为她学习不好,当年高考前晋妈特地把她接到身边,给她找了一对一的家教,花了十好几万,最后她勉强考上了大连的一所学校,晋妈也没有任何抱怨和不满。
上大学后她就和崔晋一家在一个城市了,每次周末休息她都会回家,她也开通了个人账号,经常打打广告,自己也赚了不少钱,可以说她自从进入这个家庭后就没有再为钱发愁过。
晋妈在当地开了一家面馆,优优经常在店里帮忙,后来因为人气高,他们又开了一家分店,这家老店就送给了优优,让她自己当老板。
也就是说,人家在大一的时候已经是老板了,现在很多名校毕业的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果然现在就业都是拼父母。
她们的店算是网红面馆,很多来她们这里吃饭的都是冲着他们一家人来的,既然开了分店说明营业额还不错,那味道肯定不能差吧?
结果有很多网友吐槽,他们家的面价格太贵,一碗面就要七八十甚至一百多,到底是什么面这么贵呢?
他们家的面基本上都是海鲜面,里面加上虾或者各种鱼,所以价格相比普通的面要贵。
但是海鲜在大连来说并不是稀有的东西,本来就靠着海成本并不高,一碗面放两三只鲍鱼就卖78,海螺面98,最便宜的面39,加的都是肥肉。
在某软件点评里,很多人都在吐槽价格贵,点了100多都没吃饱,还说刚点完菜就追着买单,消费体验很不好。
本来他们开这家店就是开着玩玩的,他们也不指望卖面赚钱,晋妈是搞工程的,接的都是上亿的大项目。
崔晋除了当网红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工作,反正他有好几辆豪车,他们一家在当地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次崔晋装修晋妈给她赞助了两层的装修费用,优优和晋妈也各自买了一套别墅,三个别墅一起装修没有实力是承受不了的。
小时候看优优命苦太可怜,现在发现最可怜的是自己。
变形计女孩优优恋爱了?晋妈直播爆料男孩是大庆的,谁这么有福气
大庆男孩的幸运之旅在娱乐圈的纷繁复杂中,总有一些温暖人心的故事让人津津乐道。今天,我们要聊的,就是《变形计》中那位幸运而努力的农村女孩——李勒优的甜蜜恋情。近日,晋妈在直播间的一则爆料,让广大网友纷纷投来好奇与祝福的目光,原来,我们的优优谈恋爱了!
提起李勒优,很多人都会想起那个在《变形计》中纯真无邪、眼神中闪烁着对大城市渴望的小女孩。
她来自云南的一个偏远乡村,家庭贫困,但性格坚韧。
网友评论:晋妈美丽又善良,崔晋有漂亮的女朋友,优优到我们大东北是天大的福气,放心吧好好在这幸福吧
在节目中,她与城市家庭的短暂相处,不仅让她体验到了城市的繁华,更让她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而这份温暖,在她离开节目后,依然延续着。
晋妈,这位在节目中与李勒优结缘的城市妈妈,用她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母爱。
优优上大学后,便一直与晋妈生活在一起,享受着家庭的温馨与关怀。
网友评论:昨天晋嫂直播,人家说了,不是人均500,三十几的炒饭也吃得很饱,鲍鱼和牛串18一串,人均100多,当然如果你要点很贵的食材,那价格肯定不一样
晋妈不仅在生活上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还在学业上投入了大量的心血。
高考前,晋妈不惜花费几十万为优优补课,只为帮她提高那至关重要的几分。这种无私的付出,让人动容。
而优优也没有辜负晋妈的期望,她努力学习,成绩优异。
同时,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回报着晋妈和这个家庭。
网友评论:晋妈妈是全网最善良的妈妈,流量也是晋妈妈自己赚来的,农村房子30万肯定下不来,我是农村的,现在材料人工都贵,悠悠家那么山,买材料运费都比别人建房贵几倍!
她学会了化妆,变得更加自信和美丽;她还在晋妈的帮助下,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面馆店,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路。
可以说,优优的成长之路,充满了爱与希望。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优优也迎来了属于她的青春烦恼——恋爱。
对于优优的恋爱问题,晋妈和崔晋都表现出了不舍与担忧。
网友评论:心地善良一辈子走花路,毕竟这相当于换了一个儿子啊,以前儿子真的是叛逆,就算有节目效果,但是节目效果之外估计也很费心
崔晋甚至一度禁止优优谈恋爱,他们觉得谁都配不上这个努力又善良的女孩。
但爱情这东西,总是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近日,晋妈在直播间爆料称,优优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来自黑龙江大庆的男孩。
这一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
网友评论:只要关于晋妈的视频和文字报道我都会看完,无法言表,你的一双儿女成家了希望找个称心如意的伴侣,幸福的度过你的晚年,祝晋妈千岁千岁千千岁
有人祝福这对恋人能够幸福美满,有人则对大庆男孩表示嫉妒,毕竟优优还没毕业就已经有房有车还有店了,这样的条件确实让人羡慕不已。
不过,对于优优的恋情,我们还是应该保持理性和祝福的态度。
网友评论:即使没有什么所谓的流量她也是很好,除了uu是接过来外,她目前还有在帮助10几名孩子上学跟生活,非常善良[赞]。
毕竟,恋爱是每个人的权利和自由,只要优优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们就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而且,有晋妈和崔晋这样的家人在她身边保驾护航,相信优优也不会在恋爱中迷失自我。
说起大庆男孩,虽然具体信息我们不得而知,但从晋妈的爆料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一个能够给优优带来快乐和幸福的人。
否则,晋妈也不会在直播间中大方地分享这一喜讯了。
我们相信,这个大庆男孩一定有着自己的魅力和优点,才能够赢得优优的芳心。
回顾优优的成长历程,我们不难发现,她是一个懂得感恩和努力的女孩。
她珍惜每一次机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报着家人和社会的关爱。
而她的恋情,也是她人生中的一段美好经历。
我们期待着她能够继续保持这份纯真和善良,与大庆男孩一起书写属于他们的甜蜜篇章。
最后,让我们再次祝福优优和大庆男孩能够幸福美满地走在一起。
同时,也希望每一个努力追求幸福的人,都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甜蜜与温暖。
在爱情的道路上,愿我们都能勇敢前行,收获属于自己的幸福与美好。
想带妹妹回家,发现占便宜的是自己的妹妹,前夫是被她占便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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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滚烫的血液喷洒在车后座上,也溅到了江窈的礼服裙上。
她看着男人无力地倒地。
傅宴礼快步走过来,他拉开江窈那边的车门。
江窈微微仰头,脸庞泛着点点湿意,眼神里面满满的破碎感,脆弱的让人心疼。
傅宴礼微微蹙眉,他将江窈揽到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的大手抚摸着江窈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很温柔。
“我来了,不用怕,乖,把剪刀松开。”傅宴礼柔声哄道。
江窈手一松。
傅宴礼顺势把她的剪刀丢到地上。
江窈的脸在他怀里不断蹭着,双手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怎么了?”傅宴礼弯腰看她。
女人的脸一片潮红,她无措地扒拉着傅宴礼的衬衫扣子,想要解开。
傅宴礼这才意识到江窈的状态不对劲。
“傅宴礼!别趁机占我妹妹便宜!”江宇之一脸怒气地冲过来,“窈窈,跟哥哥回家。”
傅宴礼一脸平静地看着江宇之。
前大舅子。
秦钦适时地往后退,不打扰自己的老板和前大舅子。
江宇之走近了才发现,好像说反了。
占便宜的是自己的妹妹。
傅宴礼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傅宴礼只揽着她,江窈却埋在他身上,还东摸西摸的。
江宇之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应该被下药了。”
听到傅宴礼的话,江宇之怒火中烧。
他看着倒地的男人,他狠狠踹了几脚。
江窈难耐地动了动。
江宇之虽然看傅宴礼不顺眼,但眼下情况让他带妹妹走是最合适的。
他挠了挠头,有点难为情:“那个,你带窈窈,去……去酒店吧。”
傅宴礼点头:“我会叫人来处理。”
秦钦上驾驶位开车。
江宇之又恶狠狠地踢了地上的男人。
傅宴礼将车子中间的隔板升起来,他拿外套包裹住了江窈的身子。
江窈浑身被男人清冽的气息包裹。
她感觉身上好似有一团火,越来越热,火烧的越来越旺。好热,好热。
她不安地在傅宴礼来回身上扭着,好似在渴求着什么。
傅宴礼被她蹭的抬了头,他额间的青筋凸起,回来尽是是女人的甜香。
“宝宝,听话。”傅宴礼固定住她的双手。
他扬声道:“秦钦,去医院!”
“你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江窈嘤嘤哭泣,双眼迷离地望着男人。
“没有欺负你,”傅宴礼温声在她耳边安慰道,“等等好不好?”
车停下,秦钦讷讷地说:“傅总,医院到了。”
然后到了远处抽烟。
傅宴礼抽离开,与江窈拉开距离:“听话一点,我们先看医生,看完再给你好不好?”
江窈眼尾沁出泪水。
“答不答应?嗯?等会儿不许发出声音,不许胡闹,”傅宴礼在她唇上贴了一下,“不然不给你了。”
江窈难耐地点了点头。
傅宴礼扣上西装扣子,给她全身包裹地严严实实,才抱着她出来。
傅宴礼熟门熟路地抱着她到了一个办公室里:“顾樾白,她被下春药了,你给她检查一下。”
顾樾白戏谑地看着他,长眉一挑:“傅哥,你是忍者吗?现在这情况我能检查出什么?”
傅宴礼不太满意:“你是医生,检查不出还干什么,回家继承家业去吧。”
“啧,”顾樾白走到傅宴礼的身边,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江窈,“嗯,我检查完了,解决办法是,你俩可以去做饭了。”
傅宴礼严肃地问:“不会对她身体有影响吗?”
“不放心的话,做完来医院检查。”
傅宴礼抱着她转头就走,临走还骂了一句“庸医”。
傅宴礼吩咐秦钦开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傅总,您的套房已经给您打扫好了,有什么需要的,您及时吩咐。”经理一路给他引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外。
这家酒店是傅氏旗下的,这间房是傅宴礼专用的,里面一应俱全。
秦钦提前打过招呼,套房里面都布置过了。
点上了香薰,床上了还撒了玫瑰花瓣。
傅宴礼把江窈按到沙发上,
自己去放洗澡水,试了试水温。
水温合适,他关掉水,想要去抱江窈过来。
后背却贴过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唔,我热。”江窈无意识地嘟囔着。
傅宴礼抱起江窈,把她放进浴缸里。
“乖,先洗洗。”
……
一室旖旎。
直到天明,放纵了一夜的男女才相拥着睡去。
荒唐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
她扶着腰艰难地起身。
房间里只她一人,江窈环顾四周,傅宴礼不在。
她捞起边上的睡袍裹住身体。
身上已经没法看了,密密麻麻的全是痕迹。
“傅宴礼这混蛋!”
“翻脸不认人啊,江小姐。”
傅宴礼倚靠在门口,披了件黑色真丝睡袍。
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裸露出的胸膛很白,红痕同样很显眼。
甚至,不亚于江窈自己身上的。
江窈脸一红,别开眼。
傅宴礼眉眼都透着一股餍足,懒洋洋的。
“昨晚谁扒拉着我不放,我倒是想停手,你让吗?”傅宴礼嗓音轻佻。
江窈自知理亏,她的紧急联系人设的四个人,爸爸妈妈,江宇之和傅宴礼。
几年前就设好了,一直没改。
昨晚要不是傅宴礼及时赶到,她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江窈脸色苍白,看了一眼傅宴礼,声若蚊蝇:“谢谢你。”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傅宴礼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语调散漫地开腔。
江窈捞起一个枕头,往他的方向砸过去。
坏死了,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坏的。
之前结婚那段时间,还伪装地那么好。
傅宴礼轻松地接住枕头,唇角勾起浅浅弧度,语调戏谑:“不客气,这种忙,我很乐意帮,之后也可以叫我。”
江窈嫣然一笑,眼眸亮亮地看着他:“傅先生年纪大了,和之前相比,是差了一点。”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傅宴礼的下半身。
傅宴礼脸沉下来。
江窈看着他的黑脸,笑得更开心了:“不过看在你昨晚这么卖力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手机拿过来。”
江窈朝他摊开手。
傅宴礼把手机解锁后给她,江窈打开他的支付宝收款码给他转了888。
傅宴礼听着“支付宝收款八百八十八元”机械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嗤笑一声,走到江窈面前,扯着她的手腕:“给多了,再给你一次。”
说着就要压下来。
“诶,不行,你走开!”江窈挣扎间扯到了大腿,“嘶!”
傅宴礼紧张地要往下看:“昨晚,伤到了?”
说着要扯开她的腿检查。
江窈一下子并拢,她推了傅宴礼一下:“没有,不许你看。”
“那我先欠着你这一次,之后补上。”
“谁要你补啊!”
傅宴礼不搭腔,拍了拍她的臀:“起来吃饭。”
“嗯。”江窈胡乱地应了一声。
服务员把早饭摆好,就出去了。
江窈饿坏了,美美地享用早餐。
傅宴礼吃到一半,来了一个电话。
“你先吃。”他走到一边接电话。
那头的秦钦汇报道:“在车上找到了一个药瓶,夫人应该就是被喂了这种药。这是一种强效春/药,呃,就是……”
秦钦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道:“之后持续一段时间,都会有/性/隐。但对身体损害不大,这点请傅总放心。还有就是这个男人是老手了,之前也经常这样强迫女孩,隔段时间还会换富婆包养他。”
傅宴礼面色一下子变了,黑眸微眯,神色凌厉。
“给他留着一条命,别弄死了,之后送到精神病院,关他一辈子。”
“明白。”秦钦应下。
江窈吃的差不多了,懒散地瘫在沙发上。
傅宴礼坐在她对面:“吃完了?那来聊聊。”
“你要聊什么?”
“你以后能不能长点心?能不能有点安全意识?多晚了还坐车?不知道打个电话让别人接?”傅宴礼一句一句地数落。
如果他没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后果?
傅宴礼脸越来越冷,浑身散发着寒气。
江窈知道自己这次不够谨慎,但是傅宴礼语气让她很不满。
“你以什么立场教训我?不要你管!”
在傅宴礼面前,江窈骨子里的娇气、刁蛮不自觉流露出来。
“就算你不来,江宇之也会赶到的。”江窈昨晚迷离间有听到哥哥的声音。
傅宴礼轻嗤道:“你哥来了只能救你,那药效呢,谁给你解?”
江窈不喜欢自己说不过他:“我哥肯定会给我找男人的”
傅宴礼眼眸漆黑一片,幽幽地看着她,把她拖到自己身边,手用力掐住她嘴,恶狠狠地说:“什么话都敢乱说?还敢不敢了?”
江窈倔强地扭头。
其实她就是放放狠话,她心里清楚,比傅宴礼条件还好的,怕是很难找到。
毕竟昨晚,她也是shuang到了的。
“对了,你昨晚做措施了没有?”江窈突然想到。
傅宴礼否认道:“忘记了,怀了就下来,怎么,不想生我的孩子。”
孩子?
江窈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自己的三个孩子还在沈轻习那里。
她慌乱地起身:“你赶紧让人送衣服过来。”
傅宴礼不动,就这么怕怀孕?
迫不及待地要去吃药?
“你快点呀!”江窈推了他一下。
傅宴礼解释道:“我做措施了,你不用这么急着去买药。”
昨晚情到深处,他用极强的忍耐力才停下来去拿婴儿嗝屁带。
“哦,”江窈愣了一下,才知道傅宴礼误会自己要去买避孕药,“不是这个,反正你快让前台送衣服过来。”
傅宴礼强硬地说道:“你在这里待着,暂时还不能出去。”
“你什么意思呀,你要软禁我?”江窈怒道,“你这是犯法!”
“那药有后遗症,你再待两天观察一下。”
傅宴礼没和她明说。
“什么后遗症?”
傅宴礼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会知道的。”
江窈狐疑。
她学医的。
她感觉自己身体没什么反应啊。
半信半疑间,江窈给沈轻习打了个电话,托她照顾一下孩子,晚上会去接孩子离开。
沈轻习欣然答应了。
再接着给妈妈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并且让她派人晚上去沈轻习家里接孩子,拜托她照顾两天。
施兰挂断电话后问江宇之,昨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后来得知傅宴礼带走女儿后,才放心入眠。
既然女儿没事,又为什么不去接孩子,还要放在这里两天?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施兰叫来儿子:“江宇之,你妹妹昨晚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吧。”江宇之含糊其词。
施兰一拍桌子:“老实交待!”
施兰显然不信他。
“真没事儿,妈,你别担心了。”
施兰的心往下坠,她埋首在江天成的肩膀上:“老公,你说,窈窈是不是出大事了?我的窈窈,命好苦哟!”
“不会的,老婆。”江天成温声细语地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转头,他的脸一板:“臭小子,还不快说!”
江宇之原本是觉得这种事儿和爸妈说着尴尬,可是他们非逼他说。
江宇之只好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她被下药了。”
施兰一下子抬头,怒目圆瞪:“被下药了,还不是大事儿吗?那怎么才算大事儿?要躺进icu了才算是大事儿吗?不行,我要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
施兰慌张地起身,拎起包就要往外走。
江天成紧随其后:“老婆,等等我啊!”
江宇之见不好了,赶紧起身拦在爸妈身前:“不用你们去看,被下的是春/药。”
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想必两人昨晚累坏了,这会儿都不知道有没有起,在干嘛。
江宇之就一直没给妹妹打电话,询问情况。
“啊,”施兰听到儿子的话,一下子定住了,迈出去的脚也收了回来,讷讷地说,“这样啊,你这孩子,也不早说,那是不能打扰。那个杀千刀的混蛋,幸好窈窈没出什么事!宴礼那孩子是真不错!”
转念一想,怪不得刚刚女儿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听声音和往常不一样,原来是这样。
真是累着了。
两人都累着了。
施兰雷厉风行,立马招呼着阿姨炖补汤。
“儿子啊,炖完你给他们送去!”
……
酒店的江窈一直等着后遗症。
她猜测着,那玩意儿的后遗症是什么?
不过很快,江窈就知道了。
原本平息下去的药劲儿卷土重来,熟悉的感觉再次回到她的身体,彷佛到了昨夜。
傅宴礼在阳台的沙发上看着电脑处理文件。
江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喝了几口,想要借此压下身体中的燥热。
可是没用。
烈火愈烧愈烈。
流过四肢百骸。
她踉跄着跑进浴室,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冷水从上到下,浇遍她的全身。
江窈甚至都来不及脱衣服。
她缓缓下蹲,抱住自己的膝盖。
任冰冷的水打湿她的秀发,和身体。
原来这就是傅宴礼口中的后遗症。
难道自己以后就要被情/欲控制吗?
傅宴礼转头见江窈不在,眉眼间闪过一丝不安,便起身寻她。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他推门进去。
看到了江窈抱膝而蹲,小小一个,他的心头砸下去一个小坑。
“窈窈,”傅宴礼低声轻唤,手一伸竟然发现水凉的惊人,他蹙眉关掉了花洒。
“你不要过来!不许碰我!”江窈厉声道,异常尖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难受,呜呜呜呜呜……”
“难受怎么不找我?”
“我不喜欢自己这样,我可以忍住,忍一忍就过去了,”江窈喃喃道,“我可以的。”
傅宴礼和她平视,他双手捧着江窈的脸,唇瓣落在她的脸颊,湿润的,滚烫的:“不需要忍着,做完就好了。”
江窈再也忍不住,扑到他身上,含咬住他的脖子。
傅宴礼托起她,转移了地方。
……
傅宴礼斜倚在床上,江窈背对着他。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她的声音闷闷的。
“几天就好了,这几天我陪着你。”
“嗯。”
前台的电话打过来了,傅宴礼接起。
“傅总,这边有一位叫江宇之的人找你。”
“你带他上来吧。”
傅宴礼和她商量:“你哥来了,你在这躺着,我出去?”
江窈现在这样子确实没法见人,她不说话,傅宴礼只当是默认了。
他捞起睡袍披上,往客厅走。
江宇之拎着他妈妈施兰女士给宝贝女儿和宝贝女婿煲的汤过来了。
施兰女士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他们把汤都喝了。
江宇之闻着嘴馋想来一碗,都被施兰女士赶走了。
她的原话是:“去去去,你喝了能有什么用,补得太过小心流鼻血。”
话里话外都是埋怨他没有女朋友的意思。
江宇之很想说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无奈某个没良心的女人一直没松口。
服务员带着江宇之到了总统套房门口。
傅宴礼开门。
江宇之进去了。
“哥。”傅宴礼率先开口。
江宇之看着傅宴礼掩饰不住的舒爽。
江宇之不爽地说:“谁是你哥?你可别忘了,你和江窈已经离婚了。”
傅宴礼毫不在意地坐到沙发上。
江宇之没看到江窈也不问,只自顾自地说:“这是我妈给你们煲的汤,喝了吧,给你补补肾,咳咳,补身子用的。”
施兰的汤里炖了乳鸽、鲍鱼、虫草花、党参、枸杞、茯苓、生蚝等,食材十分丰富有营养。
傅宴礼挑眉,饶有趣味地说:“替我谢谢丈母娘。”
“我妹妹还好吧?”
“挺好的,在休息。”
“那我就走了,汤一定要喝了。”
江宇之不愿多留,他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我哥来干嘛了?”
江窈知道江宇之走了后,披了件外套出来了。
傅宴礼舀了碗汤,推给她。
“好香!”
傅宴礼幽幽开口:“妈怕我们累着了,给我们补补身子。”
“咳咳咳……”江窈一口汤堵在喉咙里。
傅宴礼扯了张餐巾纸给她。
江窈闷头喝汤,也不看他了。
两人安安静静地喝汤。
……
门铃又响了。
江窈抬头:“江宇之又来了?”
“我去看看,”傅宴礼放下碗,“你进去避避。”
“我为什么要避?”江窈不解。
傅宴礼视线下移,江窈裸露出来的肌肤简直没法看,不光是脖子上,甚至连胳膊、腿上都有。
江窈白他一眼,一口气喝掉自己碗里剩下的汤,转身进卧室去了。
傅宴礼才去开门。
他以为是江宇之折返,就不设防地打开了门。
门外却是一脸严肃的顾盼,还有身后站着的苏瑾月。
“妈,你怎么来了?”
傅宴礼挡在门口。
顾盼唇角蓦然绽出一声冷笑:“我不能来吗?你干了什么你清楚!”
傅宴礼无辜地说:“顾女士,我干嘛了?谁又在你跟前嚼舌根。”
顾盼避而不答:“你别管。”
说着就要往里走。
苏瑾月解释道:“宴礼哥,顾阿姨非要来,我劝都劝不住。”
傅宴礼冷淡地应了一声,也不看她,就往套房里走。
苏瑾月手掐住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掐出了一个又一个印子。
她刚刚看到了傅宴礼脖子锁骨上露出的吻痕,心里酸涩又气愤。
苏瑾月一直以为没了江窈,就会轮到她了。
傅宴礼的一举一动她都会关注,在得知傅宴礼昨晚抱着一个女人进酒店一直没出来后,她就坐不住了。
马上去找了傅宴礼的妈妈。
因为昨晚江窈被他抱在怀里,脸埋在西装下,所以苏瑾月并不知道傅宴礼怀中的人是江窈。
苏瑾月咬咬牙进了套房。
顾盼巡视着房间。
傅宴礼无奈地笑笑。
顾盼走到茶几前,看到了那汤,她仔细看看,大补汤啊!
顾盼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儿子。
“妈,你那是什么眼神?”傅宴礼了解顾盼,怕自己妈妈脑补过度。
顾盼恨铁不成钢:“什么眼神?不屑的眼神!我儿子在酒店玩/女人玩/到肾虚,我真觉得丢脸!”
傅宴礼一头黑线:“妈,你想多了。”
“怎么想多了,两个碗,那个女人藏哪了?你玩女人就算了,你和窈窈离婚也有段时间了,妈妈我也接受现实了,窈窈是个好的儿媳妇,可惜我们老傅家没有这个好福气,”顾盼歇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一天天的在酒店鬼混像什么样子……”
江窈贴在卧室门上,听着顾盼数落傅宴礼,捂着嘴偷笑。
顾盼话锋一转:“她藏哪了?是不是躲在卧室,不敢来见我吗?我倒要看看这女人长什么样,窈窈那么漂亮,那么优秀,那么乖巧,你当初真是瞎了眼。”
苏瑾月听着顾盼夸江窈的话,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僵硬又不自然。
江窈听到顾盼要往卧室来,赶紧躲进了浴室,实在是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不便见人。
顾盼进了卧室,傅宴礼跟在她身后进去了。
他倒是无所谓。
他巴不得江窈被顾盼发现。
卧室一片混乱,男人的衬衣、领带、杂乱的被子,地上还有乱七八糟的某包装袋。
顾盼谴责地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儿子:“真是胡闹!”
说着就要打开浴室门。
可是门在里面反锁了,顾盼打不开。
傅宴礼解释道:“妈,她害羞,你体谅体谅。”
顾盼对浴室里的女人好感度更低了。
“哼,你就会护着她,就这么点胆量,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
苏瑾月心碎成一片,床上的被子上有一滩滩颜色更深的痕迹,她都能想象出来,男人和女人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在傅宴礼身边的那个人,不能是她呢?
“顾阿姨,要不就算了吧,这样搞的里面的女孩太难堪了。”苏瑾月劝道。
顾盼挥手:“你不要多说。”
江窈听到了苏瑾月的声音,恶心得让她作呕。
她赶紧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仪容,以一个完美的形态打开了门。
顾盼愣了一下。
苏瑾月瞳孔放大,怎么会是江窈,为什么会是她!
顾盼反应很快,亲昵地拉住江窈的手:“窈窈,原来是你啊,宴礼你也真是的,早说不完了,害妈妈误会了。”
江窈得意地瞥了一眼傅宴礼:“顾阿姨,都怪傅宴礼,他非要我藏起来,可能是我见不得人吧。”
江窈失落地低下头。
顾盼责备地睨了一眼儿子:“敢做不敢当,真没用。”
变脸一样笑着挽着江窈坐到沙发上:“窈窈,累坏了吧,都怪宴礼不节制,我到时候再送些补汤过来,好好补补。你看,我们太久没见了,都生分了。”
“哪有啊,顾阿姨。”
“你听听,之前叫我妈妈,现在叫我顾阿姨,还不是和我生疏了。”顾盼一脸受伤。
江窈有些不自在地笑笑,不过毕竟她和傅宴礼离婚了,再叫顾盼妈妈也不合适了。
万一,傅宴礼之后有其他人了,让那个女生该如何自处。
换她,也不会开心的。
顾盼也只是口头上抱怨一下,她也知道根源在两人的婚姻上。
她转头问了其他问题,两人唠的开心。
苏瑾月一脸难堪地站在一边,这里的三个人好似都当她不存在一样。
他们是一家人,而她无论怎么做,都融入不进去傅家。
哪怕自己爸爸和傅家渊源那么深。
江窈一出现,顾盼就看不见她了。
包括江窈,刚刚出来只是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苏瑾月拿江窈当假想敌。
江窈呢?
在她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
什么都比不过她。
她心里涌现出浓重的恨意,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
如果她的爸爸没有走,有家里做后盾,那她和傅宴礼,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宋叔叔~”栀栀拽住宋闻澈左边的胳膊,轻轻晃着。
“求你了~”小璟拽住宋闻澈右边的胳膊轻轻晃着。
膝盖上还有一个宥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三小只从出生起,就一直和江窈没分开过。
宋闻澈被吵得头疼,又不忍心拒绝:“好好好,服了你们了,不是我不想送你们去找妈妈,是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妈妈在哪呀。”
小璟眼睛一亮:“那知道妈妈在哪里,宋叔叔就送我们过去吗?”
“那当然了,”宋闻澈点头,“可是你们看,你们的妈妈没有回复我,那就不怪我了。”
宋闻澈拿出手机,点开和江窈的微信聊天记录,他问了江窈在哪里,说孩子们想她了,闹着去找她。
可是对方没有回复。
“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吧。”
小璟:“妈妈没有回复,但我们也知道妈妈在哪里呀?”
他得意地在手腕上的手表上戳戳点点,随后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地图。
地图上显示出江窈的定位,宋闻澈看到一个酒店名字。
这不是傅氏旗下的酒店吗?
栀栀开心地拍手:“宋叔叔可以送我们去找妈妈喽!”
宋闻澈没想到还有这一手,但是答应了孩子们的事情必须做到。
“好吧,带你们去找妈妈去。”
宋闻澈上车后开了导航,并且在给江窈发了微信,告诉江窈,他们在去找她的路上了。
发完,就专心开车。
可惜江窈并没有看到。
她根本没空看手机。
顾盼拉着她,从家长里短聊到国内外的奢侈品,江窈对此颇有研究。
恰好顾盼也是。
顾盼眼光挑剔,但却格外认可江窈的审美。
苏瑾月在一旁只能勉强插上几句话。
快到饭点后,傅立东打电话催促再三,甚至叫司机上去请。
顾盼没法,和江窈依依不舍地告别离开了。
顾盼和苏瑾月到了门口后,司机开车过来。
苏瑾月殷勤地拉开后车门:“顾阿姨,你先进去吧。”
“瑾月,你不需要干这种事,”顾盼之后意有所指地说道,“有些事,你强求不来的,你刚刚在上面也看到了。”
儿子和窈窈虽然离婚了,但是刚才两人之间的气氛是别人无法插足的。
顾盼不知道江窈被下药的事。
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苏瑾月摇摇头,轻轻地笑了:“这都是我自愿的,从来不敢奢望得到什么,不管是什么结局,我都接受的。”
“唉,你这孩子,真是死脑筋。这样吃苦的还是你自己,顾阿姨从小看你长大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苏瑾月的心思,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是感情这种事,又怎么说的好呢?
顾盼不再劝,就要上车之际,听到一声稚嫩又熟悉的童声:“顾奶奶!”
顾盼和苏瑾月闻声看去,身后驶来一辆黑色迈巴赫。
后座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在朝她挥手:“顾奶奶!好巧啊!”
是小璟。
另一边的车窗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奶声奶气的:“顾奶奶!”
是栀栀。
很快,又探出来一个小脑袋,他的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但还是鼓起勇气叫了一声:“顾奶奶!”
声音比哥哥姐姐小一点,是宥宥。
顾盼要上车的脚步一顿,收回来了,往迈巴赫那边走去。
“呀,你们怎么也过来了,真巧,”顾盼双眼中藏不住的欣喜,“看来是和奶奶很有缘分了!”
后面的苏瑾月瞳孔猛地一缩,那小孩怎么和傅宴礼小时候长得那么像。
而且那个小女孩,就是沈轻习新收的小徒弟,她昨天在宴会上看到过。
怎么会那么像!
而且很显然顾盼和他们认识。
苏瑾月千头万绪,她跟上顾盼。
三小只迫不及待地下车,叽叽喳喳地和顾盼聊起来了。
“顾奶奶,我们是过来找妈妈的!”
“你们妈妈也在这里呀,知道妈妈住哪个房间吗?你们。”
小璟摇摇头:“呃,这我们不知道呢。”
定位上只显示了妈妈在这个酒店,并没有具体位置。
“那好办,这家酒店是我儿子的,顾奶奶可以带你们去找妈妈。”顾盼慈祥地牵起他们的手。
“真的吗!那太好了!”栀栀吧唧一口亲在了顾盼的脸颊上。
顾盼眼底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几个小孩,太招人疼了。
如果真是她的孙子孙女就好了。
唉,顾盼想到这个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想到顶楼的儿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窈窈能生一个呢。
苏瑾月跟上去,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暗自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们和傅宴礼没有关系。
她从小和傅宴礼一起长大,因此,对他的长相很熟悉。
这几个小孩和傅宴礼的眉眼间都有一点相像。
特别是这个叫小璟的小男孩,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江窈到卧室拿起手机后,才看到了宋闻澈给自己发的一串消息。
她暗道不好,两分钟前,宋闻澈又给自己发了一条他们到楼下了的消息。
先不说傅宴礼在这里,顾盼也刚离开,想必也到了楼下。
万一不小心碰上面,认出来怎么办。
发消息怕他不能及时看到,江窈赶紧给宋闻澈打过去一个视频通话。
宋闻澈刚在车位停好车,他接起,解释道:“刚刚你一直没回复,孩子们又想你想的厉害……
江窈等不及他说完,慌乱开口:“抱歉,宋闻澈,你带着他们走,不能让他们过来找我,也不要在楼下逗留,傅宴礼的妈妈刚下去,一定不要让他们碰上。”
画面里的宋闻澈像是卡住了一样,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喂,宋闻澈,你还在吗?喂!”江窈焦急地喊道。
宋闻澈的声音略微有些凝滞,幽幽地传过来:“抱歉,好像已经晚了,他们已经和傅宴礼的妈妈聊上了。”
宋闻澈麻木地看着几米外聊的正欢的四人,那个美妇人雍容华贵,一看身份就不简单。
宋闻澈没见过傅宴礼妈妈,本来这也不足以认出。
但他看到边上的苏瑾月,心中确定了九分。
宋闻澈镜头一转,江窈也看到了那几人,她头皮发麻:“完了。”
眼看着顾盼就要拉着他们进酒店,江窈头脑转的飞快:“快拦住他们!一定不能让他们找到我!”
那不远处的顾盼还在说着:“你们的妈妈一定很漂亮,不然怎么把你们生的个个都那么好看!”
宋闻澈动作迅速地下车,飞快地挡在顾盼前面:“不好意思,女士,他们的妈妈已经不在酒店里了。”
顾盼有些遗憾:“好吧,那你们吃晚饭了吗?顾奶奶带你们去吃晚饭。”
几分钟后,三小只在餐厅里大快朵颐。
“顾奶奶,这个好次!你也吃!”
“好好好,你们多吃一点。”
小璟吃了一块配菜里的小番茄,小脸皱巴巴地:“好酸,好酸。”
出于礼貌,他没有吐出来。
顾盼立马递果汁给他。
等小璟喝了几口甜甜的果汁后,顾盼问道:“小璟,你不爱吃酸的吗?”
“嗯。”江璟点头。
栀栀补充道:“我哥哥从来不吃酸的,水果这些有一点酸的都不爱吃。”
顾盼若有所思:“这样啊。”
“那刚刚带着你们来的叔叔,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你说宋叔叔啊,他是我们妈妈的朋友。”
顾盼心不在焉的,傅宴礼也不吃酸的。
从小到大都一样,刚刚小璟那嫌弃的小脸简直像极了傅宴礼小时候。
“那你们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小璟很坦然:“我们没有爸爸。”
“没有,”顾盼惊讶,“不好意思啊,是顾奶奶不好。”
宥宥:“没关系的,我们妈妈对我们超级好。”
“那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的妈妈叫什么?”
小璟嘴里还塞满了肉肉,他含糊开口:“我们的妈妈……”
他努力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她叫……”
“小璟!”从外面回来的宋闻澈叫住了他,“小璟,你们吃的怎么样了,这牛排好吃吗?”
“好吃好吃!”小璟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
宋闻澈岔开话题,没有再围绕着孩子妈妈了。
反而和他们聊起了别的。
刚刚宋闻澈出去和江窈打电话,在包厢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顾盼问到孩子妈妈名字这个危险的问题,他才连忙进来打断了。
……
和宋闻澈通完话的江窈,摊开双臂把自己往大床上一扔,嘴里喃喃道:“千万不能被傅宴礼发现了。”
“被我发现什么?”傅宴礼的声音透着一股凉意。
江窈猛地起身,看傅宴礼站在卧室门口:“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那她刚刚和宋闻澈说的,傅宴礼有没有听见?
傅宴礼轻嗤一声:“我是来叫你吃饭,你心虚什么,江窈。”
看傅宴礼的反应,应该是没听见了,江窈放下心来。
“你刚刚和谁在打电话?”傅宴礼语焉不详问道,“宋闻澈?还是你有其他男人?”
江窈理直气壮,他有什么资格问:“管的真宽,我和宋闻澈打电话怎么了?”
他下颌线绷紧,半晌,朝她牵唇,眼底沉黑隐晦:“那有什么事情是宋闻澈能知道的,我却不能听的?嗯?”
江窈咬牙,眸中跳动两筷怒火:“你一个前夫,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别问我那么多,你的事情我从来就不会过问。”
傅宴礼眼睑低垂,掩去一闪而过的晦涩:“呵,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宋闻澈那副斯文样子,行吗?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地儿?”
“你闭嘴!你还说我和宋闻澈,你呢?”
傅宴礼不解:“我怎么了?”
江窈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和苏瑾月!你开个房,苏瑾月巴巴地就带着你妈妈过来了,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他眉头微皱:“我和她的关系你不都清楚吗?我刚刚有和她说话吗?你别因为想跟我吵架就随便找个借口。”
真说的出口,他和苏瑾月认识的比自己都要早。
想到此,她气性便翻涌直上:“我呸!我不清楚!”
傅宴礼眉梢轻佻,语调拉长而慢,尾音上扬,莫名缱绻:“江窈,你是不是吃醋了?”
江窈抬眸,傅宴礼定定地望着他。
她的心慌了一瞬,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
“没有。”
经此一遭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去,除了江窈药效起来的时候,别无交流。
……
而顾盼在和三小只吃饭后,又悄咪咪地去了一趟自己儿子家,在傅宴礼卧室的枕头上找到一根头发。
把傅宴礼这根头发放进一个透明袋子里,小心地放进包里。
好不容易等到傅立东回家了,她才和老公说起这个事:“老傅,我想给儿子和栀栀做个dna检测。”
为什么是栀栀呢?
因为栀栀是长头发,顾盼在抚摸她头的时候,不经意间薅了一根长发下来。
“栀栀?”傅立东回想了一会儿,“就是上次那个小女孩?怎么,你怀疑他们是儿子生的。”
“老公,我今天看到他们了,小璟长得和儿子实在是太像了,而且小习惯也像。我就想试试。”
顾盼总有一种预感,而且今天见了窈窈,她现在想起栀栀的眉眼和窈窈也很像。
老婆想一出是一出,傅立东都习惯了。
他觉得这可能很渺茫,但傅立东不会扫老婆的兴:“好,明天就找人把这两份样本送去检验,你现在不要多想。”
“嗯。”顾盼看着两份样本。
顾盼收好两份样本后,去厨房吩咐厨师:“李妈,明天给宴礼和窈窈炖个汤,让司机送到酒店,要那种十全大补汤。”
“太太,少爷和少夫人和好了?怎么住酒店去了?”李妈八卦地问。
顾盼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眼神:“哎呀,小年轻的事啦!我们哪懂啊!这是他们的小情趣吧。”
都是过来人了。
李妈回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放心吧,太太,这十全大补汤我之前给我家老头子常炖的,拿手着呢!”
施兰知道自己女儿和女婿有要事,把三小只接回去后,哄的好好的,不让江窈分心。
施兰每天派江宇之往酒店送补汤。
江宇之都麻木了,现在他都直接把汤往前台一放,让服务员拿上去。
江宇之晚上在原佳耳边吐槽。
原佳兴奋地听着闺蜜的八卦。
江宇之讲累了,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原佳身上游离。
原佳“啪”地一下拍掉:“我还没听够呢。”
“没了,我们该干我们自己的事情了。”江宇之伏在她身上。
原佳一转身,拿出手机:“你先睡吧,我还有事儿呢。”
江宇之还想请求一下,原佳满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不许碰我!”
江宇之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我命怎么那么苦啊!”
白天给妹妹、前妹夫送补汤,晚上连自己的夜生活都没有!
……
这三天在酒店里,就没穿过一件正经衣服。
傅宴礼在手机上轻点几下,哑声道:“等着。”
前台的速度很快,几分钟后就送来一套衣服。
还是某c家新款高定套装,藏蓝色。
高贵又优雅。
江窈穿着很合身,显得整个人凹凸有致。
她满意地在全身镜前面照着,点头称赞:“不错不错。”
傅宴礼看着她,眼底是自己都没发觉的柔色。
电话响了,傅宴礼接起。
是秦钦。
“傅总!”对面的声音格外焦急,一点也不符合秦钦平时精英助理的沉稳形象。
傅宴礼不由自主地蹙起眉:“什么事情那么着急?”
“傅总,前几天抓住的那个男人,今天本来打算给他送进精神病院,在进行例行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发现他患有艾滋病。”
秦钦说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傅宴礼瞳孔紧缩,脸色陡然一变:“什么!确定了吗?”
“确定了,这个人叫罗杰,他在得知自己得艾滋后,恶意地去报复社会,不少女性都被他传染了,”秦钦说道,“hiv的阻断药,我已经让人送上去了。傅总,你和夫人还是尽快服用,以防万一。”
“知道了,把那人关起来。”傅宴礼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森之气,令人恐惧和胆寒。
傅宴礼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前几天的那个晚上,他开了枪,男人倒在江窈面前,鲜血是溅出来了的,还喷洒在了江窈的身上。
他不敢想。
“你怎么了?”江窈看傅宴礼状态不对,“我要走了,这几天还是谢谢你了。”
“等等,先别出去。”傅宴礼的喉咙滞涩。
江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傅宴礼鲜少出现这种表情。
门铃响了,傅宴礼和江窈说:“你先坐下。”
傅宴礼出去开门了,门口的服务员递给他一瓶药。
傅宴礼接过药后,很快速地关上门,没和服务员有其他交流。
江窈困惑地看着他。
傅宴礼给江窈倒了一杯水,推给她,从小药瓶上倒出一粒药:“吃了吧。”
江窈蹙眉,下意识以为是避孕药。
她拿起小药瓶,却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多替拉韦钠片。
江窈心中泛起一股凉意:“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学医的,怎么会不知道这是hiv阻断药。
江窈心中的那根弦绷起:“那个男的,是艾滋病患者?”
傅宴礼点头。
她喉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出,那根弦断了。
江窈动作僵硬地吞下药片,没喝水,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苦涩在她口腔里散开。
她倒出一片药,递给傅宴礼:“你快吃!”
傅宴礼吃了。
据她所知,hiv阻断药两小时内的成功率最高,二十四小时内的成功率也很高,七十二小时内仍有可能成功,所以叫黄金七十二小时。
那天晚上到现在,算算时间,应该是接近七十二小时,但还没有到,还是有希望的。
江窈这样想道。
“没关系的,那天他的血只是溅到了你的裙子,回来后我们就洗澡了,不一定会感染的,”傅宴礼揽住她的肩头,“不要怕。”
江窈鼻尖一酸,登时红了眼睛,强忍着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傅宴礼叹了口气,似乎是拿她没有办法,他抱起江窈,放在自己膝上,手揩去她脸颊上的泪:“不哭了,乖乖,我不是陪着你的吗?”
江窈双手环抱住傅宴礼的脖子,埋进去,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她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江窈的嘴里不住地说着。
傅宴礼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湿意,听着江窈在自己怀里泣不成声,他的心揪成一片:“说对不起干什么,开枪的是我,如果不是我……”
她重新埋首在傅宴礼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腔:“可是,你是为了救我啊,你如果不救我,我也不知道当时会发生什么,是我把你牵扯进来的。”
她当时手上握了剪刀,如果傅宴礼没有及时赶到,江窈是抱了和他死拼的想法的。
不管怎么样,是一定会见血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傅宴礼是不会有感染的风险的。
傅宴礼的心碎成稀巴烂,他用力抱着江窈,似要把她融进骨血里。
“宝宝,”傅宴礼低哑的嗓音像砂纸上打磨过,充满磁性,“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江窈点点头,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
傅宴礼抱起她,走到浴室。
扯了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隔绝了凉意。
他将江窈放上去。
拿了毛巾,用温水沾湿,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等擦干净后,他的唇落在江窈的额头:“不哭了,我们暂时待在这里,每天好好吃药,也尽量不要再见其他人了,一切等结果出来。”
“好。”
江窈难得在他面前这般听话。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几天只见过顾盼、秦钦、江宇之、还有酒店的少数几个工作人员。
hiv的传播途径无非是那几个,所以除了他们俩,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傅宴礼和江窈达成一致,这件事情不告诉家长,省的他们担心。
以防万一,他们打算在酒店继续住着,等两周后hiv检测出结果。
江窈那药劲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和傅宴礼待在一个空间里,反而更不自在了。
两人连着几天相对无言。
“宝贝,妈妈在外面有一个病人,得半个月后才能回去了,你们有没有想妈妈?”江窈在浴室,压低声线说道。
她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傅宴礼听到一点声音。
三个小脑袋凑在屏幕前。
栀栀很单纯:“妈妈,那你忙完要尽快回来哦,想要好次的!”
这个小吃货!
“好,”江窈应下,“妈妈回去给你们带好吃的。”
小璟是大哥了,妈妈这个小谎言骗不到他了,但他懒得戳穿:“妈妈,外公外婆对我们很好,你不要担心。”
“妈妈,今天外婆给我们做了糖醋排骨,菠萝咕咾肉,酸酸甜甜的,还有一点辣辣的土豆丝,还吃了好多好多,栀栀喜欢外公外婆家。”
栀栀说的嘴巴都要流口水了。
她的脑袋从镜头前离开。
很快,江窈听到了她奶声奶气的声音:“外婆,我想喝草莓牛奶!还想吃小蛋挞!”
手机屏幕里只剩下了小璟和宥宥两个小脑袋。
宥宥:“妈妈,你为什么坐在马桶上?”
“呃,妈妈这是方便和你们打视频。”
其实是为了躲你们的爸爸,江窈心里想道。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
江窈匆忙地说:“妈妈有空的话会给你们打电话的,拜拜啦,宝贝们!muamuamua。”
江窈挂断手机后,为了掩饰一下,冲了水。
冲完水过一分钟后,才开门。
傅宴礼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怎么那么久?”
江窈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上大号,不行吗?”
傅宴礼环臂睨了她一眼,转身往回走。
“诶,你不用卫生间啊!”
“嗯,看你是不是坐着坐着睡着了!”
江窈气愤:“我哪有这么能睡!”
傅宴礼轻声哂笑,片刻,递来的视线耐人寻味。
曾经,吵闹的教室里,一个身穿制服的少女手拄着下巴,一点一点的。
脸颊都睡的红扑扑的,娇憨又可爱。
江窈不懂傅宴礼眼神的意味深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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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误会了。她可不是什么未来老板娘,她不过是前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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