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监测(肥胖检测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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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协委员关注农村儿童和青少年肥胖问题:建议建立肥胖监测体系

今年地方两会,青少年肥胖成为不少代表委员热议的话题。

1月10日,“宁波之声”视频号发布消息《两会声音|宁波市政协委员冯国铭:关注农村儿童青少年肥胖问题,从饮食到运动的综合防控》。

冯国铭介绍,“这次我提的一个提案是关注我们农村儿童和青少年的肥胖问题。”他认为,“在农村里面健康意识比较薄弱,一些老年人觉得孩子能吃胖胖的,觉得是一个好事情。但是实际上肥胖对这些儿童和青少年的健康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冯国铭建议:“所以我们要关注这个问题,我们要加强对农村的这些家庭的宣传引导,让他们合理饮食。同时在这些农村的学校,要加强孩子们的运动量,让他们多锻炼,减少这些农村里面的这些儿童和青少年的肥胖问题。”

据“宁波民建”微信公众号消息,宁波市政协委员、宁波市第六医院脊柱外科副主任胡勇对于防范和改善青少年肥胖问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第一,实施健康教育。建议学校开设健康教育课程,教授学生有关饮食营养、健康生活方式等相关知识。家庭要与学校合作,共同营造健康教育的良好氛围。

第二,推动饮食均衡。学校和社区应推广健康饮食,提供营养均衡的餐食,减少高糖、高脂肪食物的供应。同时,倡导青少年选择新鲜水果、蔬菜和全谷类食品,尽量减少高糖、高脂肪、高热量的食物摄入。

第三,加强体育锻炼。建议学校优化体育课程的安排,鼓励青少年参与各类运动;建议社区组建青少年体育俱乐部,提供健身设施和活动场地;建议家庭成员共同参与体育锻炼,帮助青少年养成良好的锻炼习惯。

第四,提供政策支持。建议政府建立青少年肥胖监测体系,同时制定相关政策,支持学校、社区和家庭共同参与青少年肥胖的防治工作。

据“中华医学信息导报”微信公众号2024年8月消息,《中华医学杂志英文版》2024年在线发表了北京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党佳佳等的文章《1985至2019年间7—18岁中国儿童青少年超重和肥胖的长期趋势及预测:农村地区正成为干预的重点》。文章提出,1985至2019年间,中国儿童青少年超重和肥胖患病率不断上升。预计到2027年,农村地区的儿童青少年超重肥胖患病率将超过城市地区。

研究结果表明我国城乡之间儿童青少年超重肥胖的流行趋势将发生根本性转变。因此,迫切需要采取有效措施缩小健康差异,并增强对于策略性政策措施的投入,特别是那些旨在满足农村儿童青少年健康需求的政策。除此之外,针对儿童青少年尤其是低龄儿童的干预措施仍应作为核心关注点。必须不断深化肥胖的预防与控制工作,以有效应对这一重大的公共健康问题。

2024年12月2日,《新华每日电讯》发表题为《农村“小胖墩”现象也须引起重视》的评论。

文章指出,曾几何时,在人们印象中,农村是孩子自由奔跑、嬉戏玩耍的广阔天地,“变成小胖墩”似乎是城市孩子才有的困扰。然而随着物质资源的逐渐充裕,农村儿童肥胖问题也越来越不容忽视。研究显示,从1985年至2014年,我国城市儿童肥胖检出率高于农村,但两者差距不断缩小,预计在2025年至2030年间,农村儿童肥胖检出率将超过城市地区。这意味着,如果不加重视和干预,我国农村将成为儿童肥胖的“重灾区”。

儿童肥胖率因何出现“城乡反转”?首先便是饮食结构的转变。过去,农村饮食以粗粮、蔬菜为主,而如今,随着农民收入水平的提高,高脂肪、高热量、低纤维的食物在一些家庭中逐渐占据主导。高热量糕点和含糖饮料成为很多孩子日常零食的“主角”,“垃圾食品”和不健康的饮食成为农村儿童肥胖的“帮凶”。

其次,“小孩胖点好”的传统观念也在农村地区根深蒂固。在许多农村老人看来,把孩子养得胖乎乎才是“健康”,追食、诱食、逼食等错误喂养方式屡见不鲜,并且对孩子的饮食听之任之,这也使得“小胖墩”越来越多。

此外,电子产品的过度使用也极大侵占了农村儿童的运动时间。曾经,农村孩子的课余生活丰富多彩,上树下河、追逐玩耍都很常见。可如今,他们和城市孩子一样被电脑、手机等电子产品所束缚,把大量时间耗费在静态活动上,缺乏运动。

农村儿童肥胖防控工作刻不容缓。一方面,提升儿童及家长的健康素养是当务之急。可充分利用农村特色场景,如庙会、农村大集等,将儿童肥胖防治以通俗易懂、生动有趣的形式搬上舞台。学校也应发挥教育主阵地的作用,将健康教育融入班会、家长会及学生营养餐等环节。另外,还需加强对农村食品市场的监管力度,严厉打击农村孩子身边的假冒伪劣食品,让“垃圾食品”无可入口。

澎湃新闻记者 岳怀让 实习生 翟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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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是风险还是疾病?柳叶刀子刊发布临床诊断报告

·《临床肥胖的定义与诊断》提出一种新的、更精细的诊断方法,即将体脂测量指标(如腰围或直接测量体脂量)与BMI结合使用,以检测肥胖,从而降低误分类的风险。根据对个体水平的客观疾病指标,报告提出了两种新的肥胖诊断类别:“临床肥胖(clinical obesity)”和“亚临床肥胖(pre-clinical obesity)”。

2025年1月15日,《柳叶刀-糖尿病与内分泌学》(The Lancet Diabetes & Endocrinology)发布了一份名为《临床肥胖的定义与诊断》(Definition and diagnostic criteria of clinical obesity)的报告,提出一种新的、更精细的诊断方法,即将体脂测量指标(如腰围或直接测量体脂量)与BMI(身体质量指数)结合使用以检测肥胖,从而降低误分类的风险。

报告指出,当前医学上诊断肥胖的方法主要依赖于BMI,而BMI并不是衡量个人健康或疾病的可靠指标。这份报告的主席、英国伦敦国王学院的Francesco Rubino教授表示:“关于肥胖是不是一种疾病的问题是存在缺陷的,因为它预设了一种不切实际的‘非此即彼’的场景,即肥胖要么始终是一种疾病,要么从来不是一种疾病。然而,有证据表明,现实情况更加复杂。一些肥胖患者可以维持正常的器官功能和整体健康,甚至可以长期保持这种状态,而另一些患者可能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疾病体征和症状。”

据估计,目前全球有超过10亿人处于肥胖状态。1948年,世界卫生组织(WHO)首次承认肥胖是一种疾病。目前,WHO将肥胖列为“一种慢性复杂疾病”,然而,肥胖作为一个独立疾病实体的概念在医学界内外仍然存在难以调和的争议。这些争议表明,由于肥胖直接引发的疾病尚未得到界定,肥胖缺乏确切的临床定义。

“仅将肥胖视为一种风险因素而非疾病,可能会剥夺那些因肥胖而健康状况不佳的人及时获得治疗的机会。另一方面,将肥胖笼统地定义为一种疾病,可能会导致过度诊断以及不必要的药物使用和外科手术,从而对个人造成潜在伤害,并给社会带来巨大的经济负担。”Francesco Rubino说。根据对个体水平的客观疾病指标,报告提出了两种新的肥胖诊断类别:“临床肥胖(clinical obesity)”和“亚临床肥胖(pre-clinical obesity)”。

重新定义肥胖

根据报告,关于当前肥胖的诊断方法,临床医生和政策制定者之间存在持续争议,因为这种方法容易造成对体脂过多的错误分类和对疾病的误诊。造成这一问题的部分原因是目前肥胖的定义依赖于BMI。考虑到与肥胖相关风险的种族差异,目前不同国家使用了不同的BMI临界值。对于欧洲人来说,BMI超过30 kg/m²被视为肥胖。在中国,BMI超过28 kg/m²达到肥胖标准。

报告指出,虽然BMI有助于识别健康风险较高的个体,但它并不是体脂的直接测量指标,不能反映脂肪在体内的分布情况,也不能提供个人层面关于健康或疾病的详细信息。

报告成员、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安舒茨医学分校的Robert Eckel教授表示:“仅仅依靠BMI来诊断肥胖是有问题的,因为有些人的多余脂肪往往被储存在腰部或器官周围(如肝脏、心脏或肌肉),与将多余脂肪储存在皮下(如手臂、腿部或身体其他部位)的人群相比,前一类人群的健康风险更高。但是,体脂过多的人并不一定能通过BMI判断出他们患有肥胖,这意味着他们的健康问题可能会被忽视。此外,有些人虽然BMI和体脂含量都很高,但却保持着正常的器官和身体功能,没有持续性疾病的体征或症状。”

报告建议用以下方法之一来确认体脂含量是否过多(肥胖)及其在体内的分布情况:

除BMI外,至少参考一种体形测量指标(如腰围、腰臀比waist-to-hip ratio或腰身比waist-to-height ratio);

不考虑BMI,至少参考两种体形测量指标(如腰围、腰臀比或腰身比);

不考虑BMI,直接测量体脂(如通过骨密度扫描或DEXA法检测);

对于BMI非常高的个体(如>40 kg/m²),可以假定其实际存在体内脂肪过多。

此外,报告还提出了两种新的肥胖分类:“临床肥胖”和“亚临床肥胖”。“临床肥胖”被定义为因体脂过多直接导致器官功能减退的客观体征和/或症状,或进行标准日常活动(如洗澡、穿衣、进食和自主排便)的能力显著下降的一种肥胖状态。被诊断为临床肥胖的患者应被视为患有持续性慢性疾病,并接受适当的管理和治疗。

“亚临床肥胖”指在器官功能正常情况下的肥胖状态。虽然亚临床肥胖的个体无持续性疾病,但他们未来发展为临床肥胖和其他几种非传染性疾病(NCDs)的风险可能会有所增加,包括2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某些类型的癌症和精神疾病等。因此,应为他们降低潜在的疾病风险提供支持。

个性化照护

报告认为,应确保所有肥胖患者在需要时都能获得适当的健康建议和循证照护,并针对临床肥胖和亚临床肥胖采取不同的策略。

其建议,临床肥胖患者应及时接受循证治疗,目的是全面恢复或改善因体脂过多而受损的身体机能,而不仅仅是为了减轻体重。临床肥胖的治疗和管理方式(包括生活方式干预、药物治疗、手术治疗等)应根据个性化的风险-收益评估,并通过与患者积极讨论来决定具体方案。

亚临床肥胖的人群尽管尚未因过多体脂引发持续性健康并发症,但未来患病的风险较高。因此,对他们的照护应以降低风险为目标。根据个体的风险水平,为亚临床肥胖人群提供健康咨询和长期监测,或者在必要时进行积极治疗,以显著降低其较高的风险水平。

美国肥胖行动联盟(Obesity Action Coalition)成员、患者倡导者Joe Nadglowski表示:“研究表明,人们通常对肥胖的谈论方式加剧了肥胖污名化,使肥胖的预防、管理和治疗更加困难。报告提出的新方法有助于消除误解并减少污名化。我们还呼吁加强对医疗工作者和政策制定者的培训,以解决这一问题。”

澎湃新闻记者 曹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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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定义肥胖症

来源:中国青年报

1月15日,《柳叶刀-糖尿病与内分泌学》在线发表题为《临床肥胖症定义和诊断标准》的报告。报告提出,当前医学上诊断肥胖的方法可能会导致误诊,并对肥胖患者和整个社会带来负面影响。因而建议采用一种新的、更精细的诊断方法来重新定义肥胖症,并呼吁让所有肥胖患者都能获得个性化的健康指导和循证照护,同时杜绝污名化和指责。

报告共同作者、《柳叶刀-糖尿病与内分泌学》临床肥胖诊断标准委员会主席、英国伦敦国王学院教授弗朗西斯科·鲁比诺表示:“目前关于肥胖的定义存在不足,因为它预设了一种不切实际的‘非此即彼’的场景,即肥胖要么始终是一种疾病,要么从来不是一种疾病。然而,有证据表明,现实情况更加复杂。一些肥胖患者可以维持正常的器官功能和整体健康,甚至可以长期保持这种状态;而另一些患者可能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疾病体征和症状。”

“仅将肥胖视为一种风险因素而非疾病,可能会不公平地剥夺那些仅因肥胖而导致健康状况不佳的人获得及时治疗的机会。另一方面,将肥胖笼统地定义为一种疾病,可能会导致过度诊断以及不必要的药物使用和外科手术,从而对个人造成潜在伤害,并给社会带来巨大的经济负担。”弗朗西斯科·鲁比诺说。

据估算,目前全球有超过10亿人处于肥胖状态。而该文章的提议为全球卫生系统提供了一个采用统一的、与临床相关的肥胖定义和更准确的肥胖诊断方法的机会。

当前的肥胖诊断方法效果不佳

报告共同作者、《柳叶刀-糖尿病与内分泌学》临床肥胖诊断标准委员会委员、华中科技大学教授潘安告诉中青报·中青网记者,对于肥胖的定义目前主要依赖于身体质量指数(BMI)。不同国家使用的BMI临界值不同,例如在欧洲,BMI超过30kg/m2被视为肥胖,中国采用的标准则是28kg/m2。

潘安解释,虽然BMI有助于识别健康风险较高的个体,但它并不是体脂的直接测量指标,不能反映脂肪在体内的分布情况,也不能提供个人层面关于健康或疾病的详细信息,所以仅依靠BMI诊断肥胖症是不准确的,也容易造成误诊,因而一直存在争议。

“身体内脂肪过多一般会堆积在皮下(如臀部和四肢)或内脏器官及其周围(如脂肪肝)。与第一类人群相比,后一种人群的健康风险显然更高。而且如果体脂过多,大部分人主要还是堆积在内脏器官及其周围,也称之为中心性肥胖或腹型肥胖。”潘安说。

然而,有些人虽然BMI并没有达到肥胖症的诊断标准,但是体脂含量过高且主要为中心性肥胖,这些人群仅通过BMI并不一定被判断为肥胖症,这意味着他们的健康问题可能会被忽视。此外,有些人虽然BMI和体脂含量都很高,但却保持着正常的器官和身体功能,没有持续性疾病的体征或症状,这部分人群虽然未来发生慢性病的风险相较于体重正常群体要高,但还未需要立刻进行临床治疗。

因而报告建议,不能仅根据BMI来检测肥胖,还要参考体型测量指标,如腰围、腰臀比或腰身比,或者通过双能X线吸收测量法(DEXA)等方法来直接检测。而对于BMI非常高的个体(如>40kg/m2),可以默认为其体内脂肪过多,患有肥胖症。

两种新的肥胖分类:“临床肥胖症”和“亚临床肥胖”

根据对个体水平的客观疾病指标,报告提出了两种新的肥胖诊断类别:“临床肥胖症”和“亚临床肥胖”。

临床肥胖症是因体脂过多而直接导致器官功能减退的客观体征和/或症状,或进行标准日常活动(如洗澡、穿衣、进食和自主排便)的能力显著下降的一种肥胖状态。被诊断为临床肥胖症的患者应被视为患有持续性慢性疾病,并接受适当的管理和治疗。

基于个体层面的客观疾病指标,报告为成年人制订了临床肥胖症的18项诊断标准,为儿童和青少年制订了13项特定诊断标准。

潘安告诉记者,这些特定诊断标准涉及中枢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肾脏、肝脏、泌尿系统、生殖系统、肌肉骨骼系统、淋巴系统及日常活动功能限制等方面。与成人相比,儿童和青少年的特定诊断标准的主要区别在于生殖系统和心血管系统,儿童和青少年肥胖一般引起动脉血压升高,成人肥胖导致的心血管系统疾病相对更为复杂。此外,儿童和青少年肥胖会引发多囊卵巢综合征,而成人则表现为无排卵、月经量少和多囊卵巢综合征。

亚临床肥胖也称“临床肥胖前期”,指的是一种器官功能正常情况下的肥胖状态。虽然亚临床肥胖的个体无持续性疾病,但他们未来发展为临床肥胖症和其他几种非传染性疾病的风险可能会有所增加,包括2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某些类型的癌症和精神疾病等。因此,应为他们降低潜在的疾病风险提供支持。

肥胖患者需要个性化的照护

潘安告诉记者,对肥胖进行重新定义,是为了确保所有临床肥胖症患者在需要时都能获得适当的健康指导和循证照护,并针对临床肥胖症和亚临床肥胖采取不同策略。

报告作者认为,临床肥胖症患者应及时接受循证治疗,目的是全面恢复或改善因体脂过多而受损的身体机能,而不仅仅是为了减轻体重。临床肥胖症的治疗和管理方式(包括生活方式干预、药物治疗、手术治疗等)应根据个性化的“风险—收益”评估,并通过与患者积极讨论来决定具体方案。

亚临床肥胖的人群尽管尚未因过多体脂引发持续性健康并发症,但未来患病的风险较高。因此,报告作者认为,对他们的照护应以降低风险为目标。根据个体的风险水平,为其提供健康咨询和长期监测,或者在必要时进行积极治疗,以显著降低其较高的风险水平。

反对将肥胖污名化

此次报告的共同作者包括56位来自不同国家和不同医疗卫生系统的世界顶级专家,他们分别来自内分泌学、内科、外科、生物学、营养学和公共卫生等多个医疗领域。在对肥胖作新定义时,特别考虑到了社会普遍存在的肥胖污名化的潜在影响。

潘安观察到,肥胖污名化的问题在全球很多国家和地区都普遍存在,尤其是在发达地区或者受教育程度高的人群。污名化现象在儿童中同样常见。事实上,肥胖受社会环境以及生物学机制影响,许多肥胖症受遗传基因影响,或来自于身体代谢问题。

潘安建议,社会应对肥胖人士更加包容,给予他们更多支持。肥胖患者的家人应配合肥胖人士进行减重,平时饮食清淡,为其营造一个饮食健康的家庭环境。社会也应倡导健康生活方式,例如学校为孩子提供蔬菜水果丰富、不含碳酸饮料的健康午餐等。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夏瑾来源:中国青年报

2025年02月08日 0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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