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人群四低(肥胖人群四低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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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高”、“四高”、“五高”,还有第六高体重高,多少算是高?

现在,“三高”、甚至“多高”的人都挺多。所以要求“三高”共管、“多高”共管。可是,到底多少算是高,您都清楚吗?自己到底有几高,也清楚吗?

所以,先得清楚自身的状况,才能做好防治,谁让咱自己是自身健康的责任人呢!

第一高,高血压。

大家都知道血压≥140/90mmHg是高血压,可这是诊室高血压的诊断标准,是要非同日3次在医生那里测量都高才能诊断。

自己在家里测的家庭自测血压,诊断高血压的标准就不一样了,是≥135/85mmHg。当然不是测1次或者1天就行,需要连续测5~7天,早晚测,每次2~3遍,把数据加起来取平均值,达到标准才算。

动态血压的高血压标准又不一样,分24小时平均血压、日间平均血压和夜间平均血压,分别是24小时≥130/80mmHg、日间≥135/85mmHg、夜间≥120/70mmHg,哪一项高都算。

第二高,血糖高,糖尿病。

血糖高,要是还没达到糖尿病的标准,空腹高,叫做“空腹血糖受损”,餐后高,叫做“糖耐量异常”。

糖尿病呢,不能只看空腹血糖,是不是≥7.0mmol/L了,因为很多人空腹血糖不高,而是餐后高,只看空腹血糖容易漏诊。因此还得看餐后2小时血糖、或者是随机血糖,就是任意时间查的血糖,是不是≥11.1mmol/L;还有糖化血红蛋白是不是≥6.5%了。

要是有“三多一少”的,就是吃得多、喝得多、尿得多,瘦了,体重少了,血糖高到标准就可以诊断了。可现在的糖尿病人多数都是胖子,还没到“三多一少”的程度,发现了血糖高就要复查,筛查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患者也要筛查糖尿病,那就不能只查空腹血糖,要餐后2小时血糖、糖化血红蛋白一起查

第三高,高血脂,“高脂血症”。

其实血脂异常里也不全是高,像“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就是低了、<1.0mmol/L算异常,总胆固醇、甘油三酯、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这三项则是高了不正常。具体的标准,总胆固醇≥5.2mmol/L、甘油三酯≥1.7mmol/L、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3.4mmol/L,不管哪一项高都是高脂血症。当然处理上是有区别、分层次的。

第四高,尿酸高,高尿酸血症。

这个诊断标准以前分男女的,现在有些医院化验单上也分男女,《中国高血压防治指南(2024修订版)》也是分男女的,血尿酸男性≥420 μmol/L,女性≥360 μmol/L。但我国2023年有个高尿酸血症相关疾病多学科专家共识,其中高尿酸血症的标准是,在正常嘌呤饮食情况下,不分男女,非同日2次空腹血尿酸水平超过420µmol/L。总之,血尿酸超过420µmol/L肯定是高了。

第五高,血同型半胱氨酸高,高同型半胱氨酸血症

按照我国高血压防治指南的标准,血同型半胱氨酸≥15µmol/L为高同型半胱氨酸血症。但2020年我国营养学会有个专家共识,认为血同型半胱氨酸10~15µmol/L就属于轻度升高了。目前心血管临床还是采用≥15µmol/L的标准。

第六高,体重高,肥胖。

肥胖的标准有两个,一个是体重指数,总体体重超标;另一个是腹围,体重不超标,但腹围大了,腹型肥胖也是肥胖。

  • 体重指数,≥25是超重,≥28就是肥胖了。
  • 腹围:男性≥90 cm,女性≥85 cm,算是腹型肥胖。

体重指数(BMI= 体重(kg) / 身高(m)²,简单地算,就用体重的公斤数,去除以身高的米数,除以2次就对了。

怎样早发现这些“高”?我国指南、共识的建议是,35岁及以上的居民,每年至少测量1次血压。糖尿病呢?也是建议35岁开始筛查。血脂,建议40岁以下的成年人每2~5年查一次血脂四项,40岁及以上每年至少查1次。血尿酸、血同型半胱氨酸都是可以和血脂血糖一起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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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管内科侯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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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肌少性肥胖 健康老龄化的隐形挑战 | 内分泌专题

赵家军

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的加速,肌少性肥胖(Sarcopenic Obesity, SO)正对个体健康和医疗体系构成巨大的隐形挑战。SO是肌肉减少与肥胖的共存状态,不仅会增加心血管疾病及跌倒骨折风险,还与代谢紊乱、认知衰退等健康问题密切相关。然而,目前我国在老年SO的诊断、治疗和管理方面仍存在重大空白,尚无统一的诊断标准,也缺乏针对性治疗策略。本文聚焦于剖析老年SO的核心问题,提出预防、精准评估及综合管理的跨学科、多维度解决方案,以推动科学干预,助力健康老龄化进程。

为什么SO会成为健康老龄化进程中的隐形挑战

随着衰老进展,身体成分逐渐变化,表现为肌肉减少和脂肪堆积。当肥胖个体伴有较低的肌肉质量时,这种情况被称为SO。由于其症状隐匿、进展缓慢且容易被忽视,SO往往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1)症状隐匿且进展缓慢:SO的发展是渐进的过程,早期症状(如轻微的力量下降、活动能力减弱)往往不明显,容易被误认为是正常衰老现象。一些体重水平正常的老年人,在进展为重度肌少症之前,实际已存在不同程度的SO症状,并因此导致肥胖相关的并发症和死亡率增高。只有当肌肉流失严重到影响日常生活时(如行走困难、频繁跌倒),问题才会被注意到,但此时干预效果可能已经大打折扣。

(2)缺乏明显的疼痛或不适:与关节炎、骨质疏松等疾病不同,SO通常不会引起明显疼痛或急性症状,因此容易被忽视。老年人可能不会主动向医生提及力量下降或活动能力减弱的问题。

(3)诊断标准不统一且检测复杂:目前SO的诊断标准尚未完全统一,不同地区和研究机构可能采用不同的评估方法。精确诊断需要测量肌肉质量、肌肉力量和身体功能,这些检测通常需要专业设备,在基层医疗机构中普及率较低。缺乏符合中国老年特征的SO诊断标准,无疑会低估其危害程度。

(4)公众和医疗系统认知不足:许多老年人及其家属对SO缺乏了解,认为肌肉流失是衰老的必然结果,而非需要干预的健康问题。肥胖悖论或使人群更关注体重而忽视肌肉质量,漠视肌肉流失增加的功能衰退、跌倒和死亡风险。医疗系统更关注急慢性病,而对SO的认识和重视程度较低。须知,SO是肥胖与肌少症相互作用的结果,涉及年龄相关的代谢降低、生活方式(饮食/活动不足)、胰岛素抵抗、慢性炎症及激素紊乱。增龄衰老促使脂肪倾向囤积于肌肉、肝脏和胰腺组织,局部肌间脂肪沉积加剧全身代谢紊乱。长期营养不良可能通过高糖血症和低蛋白质合成促进SO发展。此外,内脏脂肪释放的炎性因子加速肌肉分解代谢,形成肌少症与肥胖的恶性循环。

(5)对生活质量的潜在影响被低估:SO不仅影响身体功能,还会增加跌倒、骨折、住院和失能的风险,进而降低老年人的独立性和生活质量。这些问题可能被归因于“衰老”而非SO本身,导致干预措施被延误。基于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CHARLS)的全国代表性数据显示:与体重正常且无肌少症组相比,SO组患者患心血管疾病的风险更高。此外,来自华东地区社区数据显示患有SO的老年女性更容易出现高血糖,而患有SO的老年男性更容易出现骨质疏松症和血脂异常;有研究发现中国西部社区老年居民SO与认知功能障碍发生风险增加显著相关。SO不仅影响个人健康,还对医疗体系及社会经济造成负担:患有SO的老年人因慢性病住院率更高,医疗花费增加。因SO导致的老年人活动能力下降及失能,加剧了社会长期照护负担。

(6)干预措施的复杂性:肥胖需要减重,而肌少症需要增加肌肉质量,两者在营养和运动干预上存在矛盾。SO的预防和治疗需要长期坚持,包括营养干预(如增加蛋白质摄入)和运动干预(如抗阻训练),但这些措施的效果可能不会立竿见影,导致患者和家属的积极性不足。

如何应对健康老龄化进程中的隐形挑战

(1)提高公众认知,突破老年人体重管理的社会观念障碍:增强SO危害的认知是老年人体重管理的关键挑战。中国传统观念中,“有钱难买老来胖”被视为健康和富足的象征。然而,肥胖不仅增加慢性病风险,还可能降低健康寿命。因此,公众健康教育至关重要。老年人群应该认识到“健康寿命”比“单纯寿命延长”更重要,其体重管理应强调维持肌肉含量及功能健康,而非仅仅追求体重下降或维持超重状态。

(2)早期筛查和精准诊断是中国老年肥胖管理的一个突破点:应在老年人群中推广SO的筛查,尤其是高风险人群。但现有机构对“肌少症”的定义尚未统一,导致医学界混淆与研究可比性受限。当前常用指标包括基于双能X线吸收法(DXA)或生物电阻抗分析评估肌肉质量,基于握力或膝伸展力测试评估肌力,基于步态速度或简易体能状况量表(SPPB)评估身体功能,基于体脂率、BMI、腰围、内脏脂肪评估肥胖状态。但受年龄、种族和性别影响显著,如老年人肌肉减少可能导致脂肪相对增多,BMI易造成漏诊“体重正常”老年人隐藏的SO症。为精准评估中国老年人群的肥胖状态,建议综合年龄相关身体成分变化、骨骼肌质量和功能、生活方式、胰岛素抵抗、慢性炎症及激素水平、共病情况等因素。提倡使用影像学技术和生物标志物评估肥胖相关并发症风险,以制定更精准的治疗方案。通过多维度筛查有效识患者群体,进而实施个性化干预管理以改善临床结局。

(3)老年减肥需谨慎,保存肌肉是关键:应整合营养学、运动医学、老年医学等领域的资源,提供综合干预方案。营养指导联合运动干预应更侧重于增加特殊老年肥胖人群的肌肉含量而非减轻体重。这种方案在中国老年SO患者类型中更为有效。研究发现,对中国社区老年SO患者进行营养指导联合运动干预能在降低人体脂肪率的同时增加肌肉率。另一项中国研究证实骨骼肌质量增加和总脂肪量的减少有利于肝脏脂肪变性显著改善。总之,需要慎重考虑仅实施热量限制的利弊,并强调营养师全程参与的重要性,严格保证受试老人蛋白质、维生素的摄入量和日常运动量。在运动干预方面,推荐SO患者采用抗阻运动或联合运动,可慎重依据老年人运动与体力活动推荐标准,为老年SO患者制订个性化运动处方。但中国仍缺乏具有强烈推荐等级的老年运动方案的循证证据,运动过程中需要严格监控患者身体状况,避免出现低血糖、心率过快、Vasalva效应等危险状况。

(4)政策支持:推动政府和医疗机构将SO纳入老年健康管理的重点领域。将老年人肥胖管理纳入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体系。通过健康体检纳入BMI和肌少症筛查,提升早期管理率。此外,应推动医疗与长期护理结合,发展综合老年护理体系。设立社区健康管理中心,提高老年人健康意识。

(5)加强研究:骨骼肌减少与脂肪增多之间的交互影响涉及炎症反应、胰岛素抵抗、激素紊乱、线粒体功能障碍、运动能力下降和衰老相关机制等多方面因素。这些机制相互交织,形成恶性循环,加剧彼此的发展,并对整体健康产生深远影响。为了打破这一恶性循环,需要进一步研究老年SO与疾病的关系,明确其机制和干预策略。

(6)合理利用新兴技术:人工智能健康管理、可穿戴设备监测或能优化老年人SO的管理策略。

(作者:山东第一医科大学附属省立医院内分泌科 赵家军)

编辑 | 刘红霞

责任编辑 | 郑梦莹

审核 | 刘红霞

《中华医学信息导报》2025年9期第1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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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肥胖管理,越来越上道了!科学减重,内分泌科勇当“先锋”

肥胖已成为全球性公共卫生问题,国际社会积极倡导并采取多种措施以应对肥胖问题。在2021年时中国成年超重/肥胖人数已达4.02亿,位居全球首位[1];若不加以控制,2030年我国成人超重/肥胖率将达70.5%[2]。如此严峻形势下,减重已上升为国家战略。为帮助临床医生更好了解肥胖管理现状及流程,本刊特邀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刘海霞教授和山东第一医科大学附属省立医院张海清教授,共同探讨肥胖诊疗路径的指南推荐及临床实践,并分享减重中心建设经验。

一、肥胖管理现状:借鉴国际经验,完善指南优化策略,关注国人BMI诊疗切点

我国已正式将肥胖症定为疾病,并陆续发布多个防控指南及专家共识,但临床管理仍面临诸多挑战,与国际存在一定差距。刘海霞教授指出,国内外肥胖管理指南防治理念总体一致,差异主要在于国外对生活方式干预的个性化和细致化以及对新型药物治疗方法的快速采纳,这也为我国未来肥胖治疗的改进提供经验和启示。例如,药物治疗和代谢手术作为辅助手段,在国际上已广泛应用,但在我国受到较多限制,包括可应用药物种类有限,手术治疗面临技术和经济等多重障碍[3]。随着 “体重管理年”3年行动的正式实施,肥胖管理提升至国家战略高度。未来,通过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不断完善和优化肥胖防治策略,相信我国能更好应对肥胖挑战。

国内外肥胖管理的另一个重要差异是基于体重指数(BMI)的诊疗切点不同。张海清教授介绍,由于人种差异和营养状态等因素,我国诊断超重/肥胖的BMI切点相对更低,成人BMI达到24kg/m2且低于28 kg/m2为超重,≥28 kg/m2为肥胖症[4];而国际上(WHO)BMI诊断切点分别为25kg/m2和30kg/m2[5]。相应地,我国应用减重药物和代谢手术的BMI切点也较低。以减重药物为例,我国指南建议肥胖(BMI≥28 kg/m2)患者通过生活方式干预无法达到减重目标时,以及超重(BMI≥24 kg/m2)患者且伴有至少一种体重相关合并症时,可起始减重药物治疗[6];而美国指南建议的相应BMI切点分别为30kg/m2和27kg/m2[7,8]。

二、肥胖管理流程:以指南诊疗路径为蓝本,临床实践落地规范化

临床实践中,应根据超重和肥胖程度、肥胖症相关疾病风险和程度,进行肥胖管理,那么具体管理流程如何呢?我国《肥胖症诊疗指南(2024年版)》制定超重和肥胖症诊疗路径,提供实用性操作的基准流程(图1)[4]。

张海清教授解释,该诊疗路径基于BMI将超重/肥胖患者分为4大类情况:BMI 24.0~<27.5kg/m2(超重)、BMI 27.5~<32.5 kg/m2(轻度肥胖,注意此处BMI切点并非28 kg/m2)、32.5~<37.5 kg/m2(中度肥胖)、≥37.5 kg/m2(重度肥胖)。建议所有患者均应接受营养、运动、心理指导作为全程基础管理。超重和轻度肥胖患者的下一步治疗以是否合并肥胖相关疾病为重要考量,而中重度肥胖则可直接考虑减重药物和代谢手术治疗。简言之,肥胖程度越严重、肥胖相关疾病风险越高,则干预手段越积极,按单纯生活方式干预→联合减重药物→代谢手术来层层递进。

刘海霞教授强调,在临床实践中应遵循指南进行肥胖的规范化管理。值得注意的是,临床诊断肥胖的第一步通常需鉴别患者属于原发性还是继发性肥胖,继发性肥胖应针对病因进行根本治疗,原发性肥胖的管理首先要进行分级和合并症评估,并基于此制定个体化治疗方案。对于BMI较大或合并肥胖相关疾病的患者,应在生活方式干预基础上考虑联合减重药物、必要时采取减重代谢手术治疗。

图1. 超重和肥胖症诊疗路径

三、合理使用减重药物:充分利用创新疗法,患者健康获益更全面

减重药物作为减重管理的重要部分,近些年来研发进展迅速,尤其是新型减重药物不断问世,使减重效果也不断提升。张海清教授回顾,减重药物研发史在曲折中不断前行,历经大浪淘沙之后,有效且安全的药物终浮出水面。目前在我国,共有五种药物获得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用于成年原发性肥胖症患者减重治疗,包括奥利司他、利拉鲁肽、贝那鲁肽、司美格鲁肽及替尔泊肽[4]。

刘海霞教授进一步介绍,司美格鲁肽2.4mg是目前唯一获批用于长期体重管理的GLP-1RA周制剂,适用于肥胖(BMI≥30 kg/m2)或超重(27≤BMI<30 kg/m2)且存在至少一种体重相关合并症的成人患者。STEP系列研究共包含14项多国、多中心随机对照研究,纳入超过2.5万例超重/肥胖患者,全面评估了司美格鲁肽2.4mg在不同人群中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研究时长均超过一年,最长达到三年以上。结果证实,在非糖尿病人群中,司美格鲁肽2.4mg显著降低体重达15%~17%(图2),约70%患者减重幅度超过10%[9-16]。而且,司美格鲁肽2.4mg主要减少患者的脂肪组织,尤其是腹内脂肪堆积,而对瘦体重(肌肉组织)的影响较小[9]。

图2. 司美格鲁肽2.4mg减重效果显著

除减重外,司美格鲁肽2.4mg还可带来多重获益,显著改善心血管代谢风险因素,预防和改善肥胖相关并发症,同时改善躯体功能和心理健康,提高生活质量(图3)。SELECT研究证实,司美格鲁肽2.4mg具有明确心血管获益,在超重或肥胖且合并心血管疾病的非糖尿病患者中显著降低主要不良心血管事件风险20%[17]。刘海霞教授特别强调,肥胖管理的不仅仅是体重,更是患者的健康和生活质量,旨在让患者实现有尊严、高质量的生活状态。司美格鲁肽2.4mg能够带来减重、代谢、心血管、心理健康等多重获益,具有重要临床价值。

图3. 司美格鲁肽2.4mg带来多重健康获益

四、减重中心建设与发展:多学科协作诊疗,内分泌科发挥“先锋”作用

体重管理最新理念提倡“以患者为中心”的多学科协作诊疗模式,减重中心/门诊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张海清教授分享了其医院减重中心建设的经验与体会,山东省立医院自2005起成立肥胖门诊,2015年开设减重与代谢门诊,近几年一直在积极筹备建设减重中心,这与国家倡导的理念完全契合。理想的体重管理中心必须要以患者为中心、提供一站式服务,最好有个固定场所,方便患者就诊,提高诊疗效率。在体重管理的多学科团队中,内分泌科作为核心成员应充当“穿针引线”的组织者角色,负责协调各学科之间密切合作,整合医院优质资源,为患者提供高效医疗服务。目前,我们减重中心正在逐步摸索与完善之中,相信未来会更好。

刘海霞教授表示,肥胖作为一种慢性病所带来的危害非常大,内分泌科是源头科室,我们希望以内分泌科医生为主导,从源头上将肥胖相关的一系列疾病扼杀在萌芽阶段,即实现“上医治未病”,早期干预甚至逆转糖尿病等疾病的进程。正是基于这样的初衷,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于2022年由内分泌科牵头,联合运动医学、营养科、减重外科及其他多个肥胖相关科室,共同成立了多学科诊疗的体重管理和糖尿病缓解诊疗中心。在肥胖管理过程中,内分泌科要充当先锋,把好第一关,仔细评估肥胖病因、肥胖分级和相关合并症,对多种代谢紊乱进行综合管理,在多学科协作下,实现对肥胖的专业化、规范化管理。

五、结语

在国家大力倡导和扶持之下,我国正不断完善和优化肥胖防治策略,积极建设和发展多学科诊疗的减重中心,体重管理事业加速进入“快车道”,力争与国际最新模式和理念接轨。临床实践中,应遵循指南推荐的肥胖诊疗路径,对患者进行规范化管理。肥胖症的管理应是综合性的,通过生活方式改善、药物治疗以及减重手术等多种治疗手段,实现长期管理目标。体重管理涉及多学科,其中内分泌科应勇担重任,发挥“先锋”和主导作用。让我们共同努力,打好这场减重战役,重塑国民健康生活!

参考文献

1.GBD 2021 Adult BMI Collaborators. Lancet. 2025; 405(10481): 813-838.

2.中国国家卫健委《体重管理指导原则(2024年版)》.

3.何心, 等. 中华心血管病杂志. 2024; 52(11): 1266-1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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