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学霸芦芳生爱好极限运动 半路转行靠信念
从《黑狐》、《雪豹》到《永不磨灭的番号》、《女人的颜色》、《抹布女也有春天》等剧,观众不仅认识了芦芳生,也喜欢了这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近日热播的《幸福从天而降》中,芦芳生和刘涛上演一场爱情戏,戏中他们爱得则有点内敛。芦芳生在日本旅居11年,大学读的是经济管理,23岁半路出家,“转行”报考北京电影学院,一脚踏入戏剧圈。对芦芳生而言,20岁是一个青春、活力的年纪,比较冲动,充满野心和干劲。“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去尝试各种事情,不畏惧失败,有青春的本钱可以挥霍。但视野还有些局限,有时难免过度自信,容易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如今一年4、5部戏,爱玩、爱生活的芦芳生说他学会了在拍戏中休息、休闲。从贪玩到爱运动 成为学霸全靠好身体
芦芳生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虽然家教极严,但在海边长大的他从小淘气是出了名的:“小学我是在大连读的,游泳、爬墙、看武侠书,和小伙伴练飞檐走壁,我们打赌看谁能爬到悬崖上去,结果我爬上去了,下不来,幸亏下面的伙伴报了警,消防队来了,给我救了下来。”这事很快传到在机关保卫处工作的妈妈耳朵里,回家芦芳生挨了一顿胖揍。
虽然芦芳生家教严,但是对于他的贪玩,妈妈也经常无可奈何:“小时候我出去玩,都是从早玩到晚,根本不回家,也不吃饭,等着小朋友吃完饭回去接着玩。”有一次芦芳生和小伙伴在学校旁边的工地里玩,家长找不到他们差点报警。这一次闯了祸芦芳生以为爸爸会暴打他一顿,没想到爸爸只说以后再出去玩告诉他一声,事情就过去了,后来芦芳生才听别的家长说,爸爸找他都快急疯了:“他一直找我,还去了星海公园,喊我名字时都带着哭声。大人怕我们掉海里,我当时想自己不是小孩不会那么傻,小孩都觉得自己不是小孩。”
芦芳生的妈妈是上海人,爸爸是四川人,妈妈对他有很高的希望,总是期望他得第一,希望他能当老师。也许是压力大反弹就越大,芦芳生从小就在他心里留下了叛逆的种子。小学毕业后,爸爸作为交换教授到日本九州国际大学教学,芦芳生和妈妈也随后去了日本。在日本读初中一年级,语言关对于芦芳生来说是最大的难题,三年后他终于可以顺畅的学习了。到了高一,第一次期中考试他才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学校384人,他考了382名。通过拼命自学后,期末他考了130多名,高二进入前10名,他成为学校的学霸,甚至日本同学都找他问问题,芦芳生说他心里觉得很自豪。“高三一年,我基本每天只睡4、5个小时,但身体很好,和锻炼有关系。”小时候贪玩,上了高中后,芦芳生开始有意识的锻炼,1994年他就在电视购物中买了一台跑步机,在家里健身:“那时候看了电影《第一滴血》,非常喜欢硬汉的感觉,就在家里对着画面练,高中我还参加了学校的柔道队。”妈妈看着儿子学习辛苦,给芦芳生培养了一天5顿饭的习惯,早上妈妈就给他炖牛排,每天挑灯夜读,妈妈都会买碗拉面给他补充营养,以至于高中时,芦芳生的体重达到了160多斤,但是他的身体极好,能够应付紧张近乎于残酷的学习生活:“我们高中很严格,不好好学习会挨打,甚至在门口被罚跪,不交作业老师拎着竹刀打头,校训里要求提前5分钟到校,冬天最冷的时候还要集训,穿着柔道服围着操场跑圈,练习假摔动作,锻炼我们的意志,我培养了我忍耐的性格。”学习成绩优秀的芦芳生,顺利考上日本的大学,他的成绩不够妈妈期望的医学院,而是改学了工商管理专业。
半路转行 秉持坚定的信念和不服输的精神
大学毕业后,本来一家公司已经录取了芦芳生,但突然想学表演的他,跟父母提出了自己的梦想。三天后,妈妈同意了芦芳生的想法,并告诉他中国有电影学院可以考。芦芳生先去了美国半年学习英语,那半年让他终于有机会把心沉淀下来好好思索自己的人生。“办公室的工作太枯燥了,不适合我的性格,我喜欢更自由一些的工作。人这一辈子没有太多机会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要遇上了机会,一定要积极把握。”其实妈妈安排他去美国本是打算让他看到美国人民的风光生活而打消当演员的想法,芦芳生在美国玩了半年,到处旅行,也更坚定了自己的理想。他回国后上了半年进修班,2002年考取电影学院本科生。
“因为自己年轻,所以才敢半路转行。音乐、舞蹈、表演都没学过,就是一张白纸,但就算失败了还可以重新开始,因为年轻。如果是30岁,已经工作一段时间,我可能就没有勇气做这个决定。”父母明确告诉他,今后没有办法再帮他,一切只能靠他自己,父亲是大学教授,一开始非常反对他“弃商从艺”,于是父子俩立下四年之约。“我和父母约定,在北影四年如果没有闯出一点成绩,还有机会回去做自己的老本行。感谢我的父母,让我可以不用着急工作挣钱养家,还有那么贩年可以‘荒废’。”勤奋的人总是能获得幸福之神的眷顾,大三那年芦芳生获得了第一个演出机会,为了圆父亲的梦,本科毕业后他更继续攻读研究生学位,开始了一边上课一边拍戏的生活。
回首来时路,芦芳生坦言:“可以说我从改行之后就挫折不断,在北影时和班上同学的差距比较大,大家都是艺校毕业,有底子,我可能领悟得也比较慢,总感觉很彷徨。第一次拍戏像个傻子一样,连导演、摄影机在哪儿都不知道。导演也着急,也会念叨我,我也着急,自己的不足给剧组带来很多麻烦,NG太多次导致大家晚收工。这一切都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适合这一行?”大学期间芦芳生和同学组成跑组5人组,每次见组看似不错,但都没有回音。直到拍了《雪豹》,不少观众开始认识芦芳生,2010年拍摄的《永不磨灭的番号》成为他演艺生涯的转折。
谈起父母从怀疑到认可,百分百的支持,芦芳生心存感恩。“就算全世界都否定自己,父母永远是我最忠实的粉丝线 。现在他们已经明白,儿子当初的决定不是开玩笑,是非常认真的。每一部我出演的戏他们都会看,无论是从一个影迷的眼光,还是父母的角度,会去分析我的角色、评论我的作品,这让我觉得,自己的努力总算获得成效了。”妈妈还学会了微博,在朋友中帮儿子做宣传。
实现梦想的道路上总是荆棘满布,刺得人鲜血淋漓,但只要秉持着信念,相信自己一定会成功,再大的困难也会迎刃而解。在日本的生活经历培养了芦芳生的韧劲和不服输的信念,让他不管在多艰苦的情势下,依然保有积极乐观的心态。“拍戏的辛苦是肉体上的,但精神上是愉悦的,因为我正从事自己热爱的事业。”
挑战极限运动 在拍戏中背包旅行
登山、滑雪、潜水,芦芳生喜欢的都是充满危机与激情的极限运动。在日本读大学时,芦芳生就是登山队的队员,每次挑战一座高山,爬上一块岩壁,看到秀美的风景,都让他觉得很满足。大四时,他的一位学长在无氧登珠峰,下山时因为疲劳至死,给他很大的打击,看了学长的日记,芦芳生觉得生命很脆弱:“那个学长是我们学校最强的,但是仍旧难逃厄运。此后,我停了一段时间登山,改去滑雪。”那时芦芳生一周可以滑雪4、5次,他说一个人从雪山上滑下来的感觉很好。
以前拍戏不多的时候,芦芳生还是个背包客,到怀柔山里走一走,一个人去泰国,感受当地文化,学习当地语言:“旅行让你有时间把工作放缓。”如今一年四五部戏的工作强度,在不少人看来都是难以承受的,芦芳生却说,他学会了在拍戏中休闲。收工回来去健身房或者游泳,成了芦芳生的必修课,有时间出去旅游也是很好的忙里偷闲的方式:“我不喜欢在一个地方拍戏,经常选择没有去过的地方,拍戏之余就四处走走,可以边拍戏边放松。在剧组旅游,一样感受世界的美好,因为演戏是我喜欢的职业,体现我的人生价值,还能免费旅游,多好。”
“坏男人”芦芳生:公认反派专业户,与海清传绯闻,至今感情成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似乎带点邪气的坏,让男人更有魅力。这一点在芦芳生身上,得到了更好的证明。不管是《永不磨灭的番号》中的小鬼子,还是《女人的颜色》中的负心汉,芦芳生饰演的都是坏到极致的男人,但正因为得到了“反派专业户”的“坏男人”评价,他悄悄的火了。
从《黑狐》、《雪豹》到《永不磨灭的番号》、《女人的颜色》、《抹布女也有春天》等剧,观众不仅认识了芦芳生,也喜欢了这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
芦芳生在日本旅居11年,大学读的是经济管理,23岁半路出家,“转行”报考北京电影学院,一脚踏入戏剧圈。如今一年4、5部戏,爱玩、爱生活的芦芳生过的很幸福。
芦芳生,1978年11月5日出生于上海市,但他是在大连完成了小学学业的。小学毕业后,父亲作为交换教授到日本九州国际大学教学,芦芳生和母亲也随着去了日本,并在日本旅居11年,而他的中学、高中及大学生涯则都是在日本度过的。
在日本读初一时,语言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通过三年的学习他克服了这一障碍。上了高中后,芦芳生开始有意识的锻炼。
在高一的第一次期中考试中,他考了第382名,而全校高一学生总共也只有384人;通过勤学后,他在期末考试中考了第130多名,而高二时他则进入学校前10名,甚至日本同学都来找他问问题。
1994年,他在电视购物中买了一台跑步机,开始在家里健身;由于看了动作电影《第一滴血》,非常喜欢硬汉的感觉,他便在家里对着电影画面锻炼。此外,他还参加了学校的柔道队。
芦芳生考大学时,由于成绩不够母亲期望的医学院,而改学了工商管理专业,并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日本千叶大学经济管理系。
在日本读大学期间,芦芳生还是登山队的队员。大四时,由于他的一位学长下山时疲劳至死,给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此后他停了一段时间登山,改去滑雪。
同年,他在日本找到了薪水很高的白领工作,但他不想做一个按部就班的白领。与此同时,日本星探发现了他,在接受了经纪公司的短期培训后,他突然迷恋上了演戏。虽然父母激烈反对,但他却很坚持,父母无奈答应他回国报考电影学院。
2001年,芦芳生回国后先报了北京电影学院的进修班,黄渤是他进修班的同学。半年以后,通过考试进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与刘亦菲、朱亚文、江一燕等成为同班同学。同年,芦芳生出演了山本执导的都市情感剧《爱在北京》,在剧中饰演男主角王道明,这是他的首部电视剧作品,从而正式进入演艺圈。
芦芳生曾在采访中说到:“因为自己年轻,所以才敢半路转行。音乐、舞蹈、表演都没学过,就是一张白纸,但就算失败了还可以重新开始,因为年轻。如果是30岁,已经工作一段时间,我可能就没有勇气做这个决定。”
父母明确告诉他,今后没有办法再帮他,一切只能靠他自己,父亲是大学教授,一开始非常反对他“弃商从艺”,于是父子俩立下四年之约。“我和父母约定,在北影四年如果没有闯出一点成绩,还有机会回去做自己的老本行。
毕业后,芦芳生当了北漂跑剧组,演过没台词的龙套,“大家坐着开会,笑一下,给了200块钱,还是照顾的。”电影学院毕业已经27岁,到了30岁那年父母还常补贴他钱。他都有点抑郁了,想放弃,曾经反对的父亲却鼓励他坚持:“边演边考个研究生吧,大不了回学校当老师。”
曾经的艰难岁月都成了日后的积累,芦芳生30岁那年拍了《雪豹》,接着2010年《永不磨灭的番号》导演找来:“有个日军大反派,为你量身定做的。”不得不说“山下”和芦芳生是互相成全了对方,娱乐圈中没有哪个演员如此了解中日两种文化和历史,演完了“山下”,芦芳生有粉丝了,有人大老远跑来探他的班。
《永不磨灭的番号》播出后,芦芳生的父母写了一封信表示看到芦芳生的坚持和努力、进步和成长,觉得很欣慰,也对他的选择给予了认可和支持,希望他能好好演戏,好好做人。
在看到这封信时芦芳生泪流满面的说,“因为父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叫做“向死而生”,可以说是我事业上的座右铭,我总是告诉自己我没有退路了,只能前进,不能后撤。”
芦芳生以“坏人专业户”起家,《永不磨灭的番号》演完后一大堆日本军官角色找上来,开挂之路就此而来。
2012年6月27日,与凌潇肃、徐筠、王媛可联袂主演的都市励志剧《女人的颜色》首播,在剧中饰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王家长男王进。
2014年2月28日,与宁静、罗晋合作主演的革命剧《我和我的传奇奶奶》播出,在剧中饰演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李冬青。
2017年3月20日,与文章、马伊琍、丁勇岱、栾元晖共同出演的谍战剧《剃刀边缘》播出,在剧中饰演阴狠毒辣、城府很深的日本特务机关本部机关长松泽原治;同年出演由黄轩、窦骁、周一围领衔主演的古装魔幻剧《九州·海上牧云记》,芦芳生在剧中饰演端明帝牧云勤。
无论是《永不磨灭的番号》里那个凶狠、暴力的日本人,还是《女人的颜色》中那个爱情换利益的迷失腹黑男王进,芦芳生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众多观众心仪的男主角。
除了拍戏,芦芳生还是个背包客,到怀柔山里走一走,一个人去泰国,感受当地文化,学习当地语言:“旅行让你有时间把工作放缓。”
芦芳生在个人感情私生活方面非常低调,在网络上可以发现她的女友是丁多恩,是一位空姐。丁多恩微博昵称为丁多恩kk。网友还八卦出芦芳生女友丁多恩的照片,从网爆的照片来看,这还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呢。
由于芦芳生的行事作风十分低调,我们猜测这位丁多恩女士八成就是芦芳生的老婆了,但是具体的还是要当事人出来承认。所以我们只好期待了!
在此之前,芦芳生还是有很多绯闻的。如果你网上一搜芦芳生的老婆是谁,立马跳出来他和王媛可的合照,也有很多结婚照,其实两人只是普通的搭档,因为经常在一起演戏扮演情侣,有了荧幕情侣的称号,结婚照片都是剧中的照片。
在2013年的时候,芦芳生与海清合作拍摄了电视剧《抹布女也有春天》之后,芦芳生与海清传出了绯闻,但是芦芳生却表示海清就犹如一个大姐大一样,两人只是朋友关系。
2014年,芦芳生与张歆艺合作拍摄了电视剧《甜蜜都市》,芦芳生与张歆艺被误认为是情侣,但是芦芳生依然表示,张歆艺只是傻大姐的角色,与自己并没有恋人的感觉。
如今,芦芳生已经42岁了,一年拍四五部戏,每天坚持健身,每年都会去旅游,这样的生活羡煞旁人!最后,祝福他生活幸福,也期待今后能带给我们更多更好的作品。
「一节一推选」大学生网文大赛《国防生,永不磨灭的番号》
第二届全国大学生网络文化节
网文大赛优秀作品展播
国防生,永不磨灭的番号
——合肥工业大学 张霄
公元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六日,国防部新闻局的一条重磅消息刷爆了我的朋友圈。国防生停招了!实行了十八年的中国国防生制度宣告结束。一石激起千层浪,霎时间,各种关于国防生的文章和评论铺面而来。我的心里却如同打翻调味瓶——五味杂陈。此时的我,只想记录一下自己的心情,记录一下这个属于我们国防生的时代。
十八年,见证了国防生制度的兴起与衰败。我们用近乎癫狂的文字书写着内心的百感交集,祭奠曾经反复纠葛的身份和属于我们独有的火热青春。这是一种不舍,也是一种不甘。我们不甘国防生制度终究没能成为一种经典,我们不甘国防生就要退出军地人才培养系统的舞台,我们不甘还没走向战场就已经失去了名字,我们不甘自己的从前就那么消失云散。以后的高校里,将不会出现那一抹绿色,再也不会在清晨喊响口号,再也不会是学校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国防生这三个字也将随我们的逐渐老去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支笔,一杆枪,携笔从戎,献身国防。国防生走过的十八年,是伴随我们成长的十八年。回想起报考国防生那个时候,在那个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总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与坚持。或许当时的我对自己所选择的未来一无所知,但是我对军营,对那一抹迷彩绿却有着最真挚的热情。
曾经在一篇国防生学长的自诉中看到:部队领导们说,这些“高材生”来到部队,明显“水土不服”。那么,部队的“水土”是什么?在我的字典里,是艰苦,是纪律,是团结,是服从。我也是国防生,学习训练三年了,我想扪心自问一下,这三年我学到了什么,离适应部队的“水土”还有多远。
三年来,我或许记不清自己跑过了多少次五公里,记不清磨破了多少次手皮。但我清楚地记得每一次努力与突破后那爽朗的笑声和肆意挥洒汗水后的洒脱。三年来,从文弱提笔做题,到一百米青筋暴露的嘶吼;从拉不起来的单杠,到轻轻松松地做上几十个。从上台后羞涩、紧张地说不出话,到每一次从容地讲评、演说;从僵硬的姿势,到慢慢成长为一个自然而然抬头挺胸的兵的样子……这些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至少没有血性、没有拼搏,是得不到的。是的,我成长了,我们成长了!
依稀记得一位国防生学长说过:“一个人,只有敢于正视现在,才值得拥抱未来;只有敢于正视不足,才值得拥有成功;只有敢于正视改变,才会不忘初心,不负韶华。”国防生的十八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一瞬,但在中国军队的发展上,却是不可忽视的一个片段。十八年,无数青年满怀一腔热血,接过镌刻着笔与枪的臂章,将青春之歌在军营中唱响。莘莘学子,兼文兼武,强军之路上,我们也曾留有足迹。
我是幸运的,很荣幸历史选择了自己,让我赶上了通往军营的末班车。感谢国防生,给了我一个军旅生涯,感谢国防生,给了我一个携笔从戎的机会。国防生,终将成为我们心中永恒的纪念。
既然选择征程,便要义无反顾。罔顾艰难,罔顾磨难。手握文笔,肩扛钢枪,这是我们永远不可改变的责任。十八年来,我们这个群体中不知道发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又有多少喜怒哀愁。无论是高原戈壁,还是关山哨卡,无论是维稳前线,还是军事斗争的前沿,都有着我们国防生的身影。我们当中有人成为了全军典型,有人走上了领导岗位,有人在机关奋战,也有人在基层扎根,还有人年纪轻轻就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2011年6月20日,东华理工毕业国防生刘刚,在执行重大测量任务时,被巨浪挟裹着重重撞击到崖壁礁石上不幸牺牲。2015年1月31日,北京林业大学国防生徐骅在参加雅江县米龙乡灭火作战返回火场宿营地途中突发车祸,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战友。与他们一同用生命证明自己誓言的,还有在异国他乡坦桑利亚因公牺牲的长安大学国防生张宏发和为救战友,坠入奔腾不息的雅鲁藏布江中的黄凯。
生命有时候坚强的令人不可捉摸,有时又脆弱的让人难以接受。一步很短,一生很长,有时候可能一步就是一生。一代代的国防生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没有退缩,而是迎难而上,勇往直前。国防生,生为国防,为国防而生。这就是我们不曾忘却的誓言!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跃马定乾坤。数年之后,当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时,请记得,曾经有那么一群热血青年,也在这条路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中国国防生。
今天,强军之路仍在继续。而我们,将化作这条路上的一座里程碑,指引来者,眺望远方。我们的驻留并不代表离开,只是明天要以全新的姿态继续前进。不论停招与否,我依旧坚定地相信,国防生的前景从来都是广阔的。当我们以另一种方式归来,也必当以梦为马,为心中的“军营梦”,为民族的“中国梦”戮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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